念念是什么食物
念念是陕西的一种面食,是当地手工麻食的别称。麻食是由手工捻制出来的面疙瘩,形状如大拇指指甲盖大小,之所以称之为念念,主要与陕西当地的方言有关。
念念是什么食物
麻食口感劲道,汤味浓郁,可以随意搭配各种时令蔬菜,做出各种百变的花样。
麻食不仅可以煮着吃,还可以用清汤煮熟后,捞起炒制麻食食用。
麻食,也有叫作“麻什”、“麻食子”或者“麻什子”的,还有的地方会称为圪饦儿、饽秃儿、圪团儿、圪垛垛、圪脱、苛秃儿等。
念念这个娃
念念约一岁七个月大,个性粗鲁顽劣。
她皮肤不好,爱起疹子。肤色在我见过的小孩中算黑的,头发稀疏、微黄,爱说话,爱吃手,下巴上24小时挂着口水。你若喊她一声,并指指下巴“念念-念念,口水-口水-”,她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会O起嘴巴一阵吸溜,将唇边的口水收回去。
北京的空气不干净,念念常常掏鼻子,她的鼻孔比别的小孩要宏观,能塞进三分之一根食指。眼睛不大不小吧,好在睫毛还长,微微翘起,忽扇忽扇的。
念念天生是个自由派,受不了一丝一毫的束缚。在家不爱穿鞋袜,酷爱裸体,每每洗完澡后撒丫狂奔,难以缉拿。爱玩水,但不喜欢游泳圈,游泳时哭闹不已。最抗拒的还是儿童座椅,坐上去就哭得撕心裂肺,让车里的每一个人都倍感崩溃。
长牙的过程是烦躁的,念念的牙长的早,长的多。因此她比别的孩子更爱咬人,而且咬力惊人。她会在跟你身体接触的瞬间,从任一角度发起攻击,迅速而准确,像一条养不熟的宠物蛇,让我家男女老幼防不慎防。训斥或冷战对她来说全无用处,她会一边抚摸你的伤处,一边说“妈妈…红…红…”,然后伺机再来一口。常见到她狠嚼被褥偶尔还在地砖上磨牙的画面,让人不寒而栗。
念念会做立正和稍息的动作,能分清左右。因为曾经光脚在卫生间里滑倒过,所以后来再进去前一定自己穿好拖鞋。有时不穿纸尿裤,尿在地板上了,她便马上不动,哭丧着脸口中念道“滑-滑-”,一边伸出手来让你扶住她。
念念有点幽默细胞,爸爸做红卫兵动作时,她能觉察出荒谬和可笑,然后模仿出来逗人开心,因为模仿的不很像,形成了一套自己的东西。下次你用新动作逗她时,她便会把自己这套动作拿出来跟你比划,还咯吱咯吱的笑。当你对她伸出下巴豁出下牙龈时,她会立即用同样的姿态回击你,偶尔加码,便是用双手食指拉扯眼睑或嘴角跟你比丑。
对念念来说,家人被划分为不同的服务梯队,等级森严。依次是妈妈>爸爸>奶奶>爷爷。如果妈妈在家给她服务,她就是一只紧紧黏住树干的树懒,爸爸连靠边给她打扇子的机会都没有,她会要求爸爸把扇子交给妈妈打。如果妈妈不在家,那谁也没办法把她和爸爸分开。下午爸爸睡觉时她一直在身边拱蹭、拱蹭、拱拱蹭,连公园也不去了。
念念是个左撇子,手上有些功夫。为了接近笔记本,她需要先爬上沙发,走到沙发的一端,在这里她可以撑着桌子摸到电脑,然后她开始按自己的套路练功。扣掉摇杆上的小红帽-喇叭静音-麦克风静音-键盘灯打开,然后奋力拍打键盘,直至汇编界面出现。练习多次后,哪怕只让她在电脑前逗留0.5秒,她都能在轻轻一拂间迅速的拿走小红帽。这让爸爸想起了小李飞刀,“天地间,没有人知道他出手有多快,因为从来没有人看见过他的飞刀是从哪里发出,又是如何发出的!”
念念对各种食物没有特别的好恶,一旦吃饱就不多吃了。最大的缺点除了做人假,爱演戏外,就算是粘人了。妈妈下班回到家就被她黏住,片刻不得安宁,饭要分若干次吃,澡要等念念睡了才洗,别人根本插不上手。妈妈一离开视线,她就开始哼哼唧唧,如果坐视不管,很快她就破口大哭,鼻涕口水弄你一身。在撒泼耍赖这一条上,念念也与其他小朋友一样是无师自通的。
虽然在折腾人这条道路上,念念还是个新人,但她已作恶多端、声名在外,表现出了非凡的水准和潜力。在今后的调皮捣蛋中,念念愿与大家一道,多多交流、共同提高,坚定不移的逗你玩儿!让父母在哭笑不得中迅速而茁壮的成长。
南风吹过青麦仁,故乡的食物总能抚慰我心
文|耿艳菊
汪曾祺先生的《故乡的食物》百读不厌,故乡的食物亦是永远吃不厌。无论走过多少路,过了多少桥,吃过多少佳肴,念念于心的还是故乡的食物。它们平凡不起眼,是食物里的小角色,可它们却是我们曾经生活的一部分,天然的亲切感凝聚成一颗珍珠,岁月流转,不仅不会蒙尘,还会愈加明亮。食物的味美不单单是舌尖的,还是心灵上的印迹。舌尖上的味觉转瞬即逝,心却会记住。
炒米和焦屑、鸭蛋、咸菜汤,是汪曾祺先生故乡的食物。炒米和焦屑、咸菜汤,我没有吃过,可是当我看到这些字眼的时候,我会因为汪曾祺先生的亲切而觉得它们离我很近。这大概就是故乡食物共有的质地。虽然地域不同、习俗不同,但故乡二字已在无形里温软着奔波漂游的尘心。
青麦仁是我的故乡豫东大地上的食物。王安石的《初夏即事》里写道:“石梁茅屋有弯碕,流水溅溅度两陂。晴日暖风生麦气,绿阴幽草胜花时。”李颀的《送陈章甫》写道:“四月南风大麦黄,枣花未落桐阴长。青山朝别暮还见,嘶马出门思旧乡。”每每读到,总觉得就是在写我故乡的风景。四月南风大麦黄,晴日暖风生麦气。记忆中,故乡的初夏就是这样子的。
那是阴历四月天,豫东大地上,风吹麦浪,一派无涯,景色很壮美。天气越来越热,翻滚的麦浪渐渐地开始由青变黄。就在这渐变的过程中,麦粒一日日饱满起来。
这时候,丰收在望,大人的脸上总是洋溢着喜悦。他们小心翼翼摘下两根麦穗,放在手心里,双手合掌,交错着揉搓,一会儿就把包裹着麦粒的壳揉掉了,轻轻一吹,掌心里留下一把一粒粒绿莹莹的小宝石,这就是青麦仁了。
拈一粒放嘴里,淡淡的甜,淡淡的清香。其实,在揉搓的过程中,青麦仁已在散发着特有的新麦的清香了。小孩子早就等不及了,眼巴巴地望着大人的手。“好了,好了,别急,都给你!”大手掌里的绿宝石倾倒在小手掌里。四月的南风柔柔地吹着,吹得人心里温软恬静。
青麦仁可以直接吃,也可以熬稀饭。
摘几把青黄的麦穗带回家给祖母,她在灶膛口的火上把麦芒燎去,放在簸箕里慢慢揉搓。初夏时节,放学一进家门口,见祖母坐在廊檐下揉麦穗,就知道晚上有青麦仁稀饭喝。这是盼望了一年才盼来的美味。青麦仁稀饭只有这个时令才有,也只有在麦子成熟之前的短短一段时间,才是那种令人馋涎欲滴的清香味道。
揉搓干净的青麦仁,淘洗两遍,放进清水锅里。水开,搅半碗面糊糊放进锅里,滚两三遍,青麦仁稀饭就好了。一向不喜欢稀饭的我,为了吃青麦仁,总要多喝一碗。
多年后,我在异乡的地铁上想起故乡广袤的田野,宁静的天宇下,麦浪滚滚,那些走远了的少年时光一幕幕清晰地出现在我眼前。光阴呼啸着向前,当年的大人年老了,小孩长成了大人,也开始为生存忙碌奔波,而四月南风里青麦仁温软的清香总在不经意间安抚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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