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发展的关键时期被认为是
人格发展的关键时期被认为是3~7岁。人格的形成与发展离不开先天遗传与后天环境的关系与作用,一个人的个性是在各种内外因素的影响下形成和发展变化的。
人格发展的关键时期被认为是
人格又称个性,一个人的人格是他过去的整个生活历程的反映,人格的形成也和人的生物遗传因素有关。
人格的特征主要有四个:独特性、稳定性、统合性、功能性,人格能代表人类灵魂本质及个性特点的性格、气质、品德等等。
社会文化对人格的影响极为重要,能使其成员的人格结构朝着相似的方向发展,使每个人的人格都有很相似的地方。
阅读是一座随身携带的避难所
阅读和书籍,是通向世界最主要的方式
吴琦:这里是“第八届单向街书店文学节”活动现场,今年文学节的主题是“未来的路”。今天是文学节的第一场活动,第一个问题再自然不过:在二位忙碌的生活中,阅读占据了什么样的位置?
许知远:谈论阅读对我来说有点像谈论空气和水,它是始终在你生活中的一部分,你非常依赖它。阅读、书籍是我通向世界最主要的方式,我跟世界的接触是通过书抵达的。这几年在发生一个有趣的变化,好像书籍到阅读本身越来越成为某种防卫机制,当我不知道怎么应对突然混乱、庞杂的世界,一本书给我带来非常大的秩序感、稳定感。如同毛姆的那句话——“阅读是一座随身携带的避难所。”
最近我开始重读米沃什的诗歌和散文,以前我也喜欢看,但没有现在那么强的感触。人怎么面对巨大时代的变迁?人都是根据此刻的需求产生阅读的需求。某种意义上,我们都是实用主义者和功利主义者,此刻你内心需要应对的事物,在原来读过的书里找到强烈回响,这是我最近特别有感触的。
我写的梁启超,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当梁启超发现之前的道路是行不通的,新的道路他又想不清楚,他就彷徨。你读那时候他的诗,就能得到一种慰藉,给你一种新的动力、能量,使你不容易被外界影响,有种自我重组的感觉。
俞敏洪:我没你那么深刻的感受。其实,我在北大读书的十年看了不少书,过后很长一段时间是不读书或者说没有时间读书的。那时候刚开始做“新东方”,为生计而奋斗,觉得赚钱比什么都好。“新东方”做起来以后又开始忙碌,各种乱七八糟的内部、外部事务。很长时间,我读的书只与企业管理相关,从 1991 年直到 2006 年,十五年左右的时间。
五十岁以后,就有一种回归的感觉。我现在读书不像许老师要寻找“未来的路”、要从书中找答案,我没有这样的感觉。近几年读书的数量反而是越来越多,依然是兴致所致。我读书就是读书,一本书读了以后有所收获,不能说在修身养性,就是愉悦心情。
互联网发展,在平台上找书变得很方便。“东方甄选”起来跟我读书是有关系的——读完一本好书,我觉得挺好,怎么向读者推荐?我就在“老俞闲话”写这本书。同事们说可以在“老俞闲话”里面加一个链接,他们去买就可以了。过了很长时间有人问,你推荐书赚了多少钱?我说推荐书还能赚钱吗?推荐书,不管是直播推荐还是录短视频推荐,就进入了视频商业模式。等到“新东方”转型的时候,大家都在说做什么,我说干脆做直播卖货吧;大家又问卖什么,国家政策支持的,人民最需要的东西是什么?农产品。挺好的,“东方甄选”卖农产品。
“新东方”的生意跟我的读书不知不觉就连到了一起。你们能看到,“东方甄选”现在推荐书也是很大的业务,粉丝还是比较喜欢我推荐的书。我自己的平台上也在推荐我读的书,翻到哪本书觉得好,我就推荐一下。这不影响我自己阅读,我推荐不是出于商业目的,而是这本书我读过以后,觉得有思想,让人感觉到收获,我就会推荐。
书会活过我们,带来生命的纵深感
吴琦:两位毕业于同一所学校,有很相似的背景和起点。上学那个时候,书和你的关系可能是和当下完全不一样的状态。
许知远:我突然想到自己很喜欢的一本书——《一个美丽的失败者》。
阅读会带给你生命的纵深感,你会读三百年前、五百年前的书,思想是可以穿透时代的。但现在我们时常对过去和未来,某种意义上丧失了真正的兴趣,我们只要此刻的获得和感受。但我相信,这些书终究会活过我们,我也希望我写的书能活过我们。
我之前读到罗马尼亚一个诗人写的书,说自己生活的小镇到处是书店,很多人都在卖书。他说:“我来自一个书与人的地方。”这种话永远会击中我。我为什么想开那么多的书店(虽然也不算太多),我特别希望在这儿成长的人,他们的小朋友长大以后说他来自书与人的地方。我最近经常碰到年轻的导演、作家跟我说,自己小时候到“单向”听了讲座,西川讲了什么,谁谁讲了什么,对他们的影响很深。这个回报超过一切其他的东西。
吴琦:我们在书店开会的时候,许老师会把他的失败与浪漫讲给我们听。最近几年因为疫情,大家工作上有一些困难。我们正在想对策、开会、做报表,许老师说:“我们的公司应该做冬天的树。”整个会议室气氛都凝固了,大家都不知道怎么理解冬天的树和一门生意的关系。现在想,这就跟“美丽的失败者”是连接起来的。
俞敏洪:尽管我说了“东方甄选”与我在网上卖书有关,但在网上卖书和真正去读书是两件事,千万不能把它们混在一起。读书和世俗的成功无关,和内心的需求有关。你感到孤独的时候会读书,你期望有人交流的时候会读书,内心感到困惑的时候,也会在书中间寻找答案。之所以读书有好处,如同许知远所说的,你的探索领域可以跨越千年,可以从苏格拉底、孔子、老子、庄子的书里找答案,而这是其他方式都无法达到的。
许知远:我现在都记得在北大的时候,中午吃完饭无所事事,阳光非常好,我在旧书架间乱转,想着将来我要写一本书放在上面。我现在都记得当时有一个美国的石油业巨头……
俞敏洪:哈默。
许知远:对,《哈默自传》,看得我惊心动魄。我们这两代人的成长过程中,视觉上的冲击是很少的,书给了我们最丰富的可能性。薄薄的一本就是一个崭新的世界。
俞敏洪:许知远可能赶上了北大最后一个浪漫主义的时代,再到2000年以后,各种游戏、智能设备占据了大量学生的注意力,读书热情的确是在下降的,有不少学生已经只读教科书了。我们那个年代刚好相反,教科书是不读的,专听老师讲课。所以老师讲课不精彩我们也是不听的,泡在图书馆,去读所谓的“不正经的书”。
更高的阅读境界,是读书变成纯粹快乐的事情
俞敏洪:我本身就是学文科的,上来就学《西方文学史》,老师讲课提到的书就变成我们的日常必须要读的书。再加上周边同学的熏陶,当时北大读书氛围非常浓。我进北大第一天,把行李放在床上回头一看,隔壁一个同学躺在床上读书,很厚一本,叫《第三帝国的兴亡》。我那时候还觉得“自己到北大去不就是为了学英语,怎么读这么厚的书”,同学白了我一眼,根本没理我。这个同学后来真写了一本书,还找我给他写了序。
当时的北大,学生编的杂志就有二三十种。像我们本身学文学的,非常杂,小说、诗歌、散文、社会学、心理学都会读,即使读不懂,也会假装读。黑格尔的哲学演讲我从来读不懂,但会去图书馆借,也会装模作样去看,主要是为了吸引女孩子的注意力。当时北大女孩看你读她都不懂的书,她会对你很崇拜。
许知远:硬通货。
俞敏洪:北大毕业后之所以留在北大,原因之一就是在北大读书和借书非常方便。进入北大图书馆有一种神圣感,尤其我当了老师以后,基本上除了珍本书库以外,什么书库都可以进,在一排一排书架间挑你喜欢的书。我们当学生借书是很痛苦的,每次递十个借书条,出来告诉你全没有。我留在北大的主要原因还有,新学生来了以后,我再读“第三帝国”,他要再问我,我就可以白他一眼。
吴琦:你们现在依然和书保有二位所说的关系吗?
许知远:书在当时,真的是人和人连接的暗号或者是某种共通的语言。手机出来后,现在发生了一种很可怕的事情,就是大家对书会产生一种羞怯感。比如大家不太好意思在餐厅等人的时候翻书。
俞敏洪:那时候读书最多的男生比较受女生青睐,比如西川,我大学同班同学,他读书多,诗也写得好,老开个人诗歌朗诵会。结束后一大堆女同学追着他跑,我就在后面追着一大堆女生跑,哈哈。我在北大也写诗,写到大四,唯一一次发表的诗总共加起来六行,从此以后再没有音信了。今天,靠在地铁、图书馆努力读书去吸引姑娘注意已经不太可行了。
许知远:这个时髦会再回来的。
俞敏洪:把刚刚的话题说完。做完“新东方”以后,我的生意可以告一段落,读书成为我最喜欢的事情。年龄大了以后,你会想后半辈子最想做什么事?我最想做的,第一个是阅读,第二个是行走,第三个是写作。我的写作没办法跟许知远相比,我的写作就是感悟型写作,他是研究型写作。让他写,我读就行了。
整体来说现在年龄越来越大,读书背后不再有什么目的了,不是为了在屏幕前面吹牛,也不是为了以后拿一个职称,也不是要做成一个什么样的生意。可能是更高的阅读境界——读书变成纯粹快乐的事情。我可以读三分之一就扔到一边不读了,也可以一本书读三四遍,这是现在觉得最好的地方。
许知远:你已经进入蒙田和陶渊明的状态了。
俞敏洪:哪有到那个地步。我现在每周要写一篇“老俞周记”,读的人还挺多。有时候想到有人看,不得不在言辞上有所掩盖、扭曲,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说明还是不够纯粹,我希望再过一段时间能够更加纯粹一些,不加掩饰地去交流才是人心的碰撞。当然为了功利去读书也没有错,不管怎样,读书本身给你带来人生更加美好的感觉,就是一个好事。
掩卷沉思永远是有价值的,人性本身是不会变的
吴琦:你们怎么看待新的创造力、书写方式、娱乐方式的出现?许知远老师在开书店,俞敏洪老师也在卖书,看来书的生命力并没被游戏、智能手机终结。年轻的朋友们也会纳闷如何建立跟书与阅读之间的关系。
俞敏洪:年轻人现在获取信息的能力比我们强很多,他们在十几个平台之间来回转,立刻就能搜索出来。他们对于信息的瞬间接受能力比我们要强太多,在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一种阅读。但掩卷沉思永远是有价值的,只有在安静的环境中读书,知识才有可能真正转化成你气质的一部分。
不到万不得已,原则上不应该在手机、平板上读书。手机、平板这种介质的现代性和你需要的安静看书是相反的。但我也并不反对电子书,像我出差时,带很多书不方便,就会读电子书。这个并不矛盾。还是希望年轻人每个月至少有一到两本深度的纸质阅读,甚至写读书笔记。我的两个孩子,他们除了以最快的速度在电子设备上检索他们需要的信息,每年也还会读上十本左右的纸质书籍。我平时在家抱着一本一本书读,潜移默化地,他们就会觉得读纸质书是很正常的事。
许知远:我之前觉得纸质书带有一种时代的印记。这些年发生一些变化,反而更乐观了。不管媒介怎么发生变化,我对人性有信心。人性始终要寻求生命的意义,每个人始终会受到对爱强烈渴望的召唤。每代人使用的媒介发生很多变化,但是每代人又是相似的。他们看30秒的抖音或者是短视频,很可能一无所获,我们翻很多书也有可能一无所获。但这些或许慢慢累积,会编织成他们对生命、爱的理解和感受。
他们看新出来的网剧,跟我们那时候看金庸很像。我们这几代人,属于印刷文化的尾声。书之前都是羊皮纸抄得乱七八糟的,后来在印刷文化发展下突然标准化,成为工业化产物。我们迷恋它的连贯性、线性,这都是工业时代的标准。而更年轻一代他们处于文化技术革命的开始,他们肯定是迷茫的,新的秩序尚未形成。他们现在的感觉有点像工业时代机器还没有被驯服的状态。我相信未来,他们会产生自己表达领域的巴尔扎克、海明威、叔本华。因为人性本身是不会变的,我们对友情的渴望、对世界的爱,对爱情假装厌倦,但仍然不知疲倦地寻求,所有东西本质上是没有变的,我很有信心。沃尔沃能赞助一个书店的活动,2005年的我们打死都想不到。
俞敏洪:现代世界最美好的,就是各个领域的开放和重新整合,带来各方面的活力。通过一个场景把各种因素结合起来,形成新的机会和商业模式,这就是世界的美好。
许知远:也是市场的美好,我们亲身感觉到市场对国家的改变,不同行业之间的交流会孕育出新的创造力和可能性。
俞敏洪:所以我们也不太需要为年轻一代的阅读担心,他们现在经历的已经是立体化阅读时代,通过各种平台,有时候阅读不一定非是文字,视频、短剧、连续剧,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阅读。你去看有关西南联大、河西走廊的电视纪录片,甚至带来比阅读更强的冲击感。人类未来的传承一定会不同时期有不同方法。我现在在电子阅读器上读完一本书以后,觉得有意思一定会去买纸质书,不买纸质书总感觉没有着落。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是不够的,需要相互点燃
吴琦:我们此次文学节,不仅是把做书、写书的人放在一起,所有对书有兴趣的人,不管在做脱口秀还是在做歌剧表演,他们都会带着新的创作前来。文学节发生这样的会面,许老师看来意义来自于什么?
许知远:我们2005年开始做“单向街”的时候,是第一家持续搞活动的书店。我们突然意识到一本书在书架上是不够的,它应该走下来。作者把它讲出来,你可以参与提问、表达,“单向”就变成更活跃的空间。知识应该在你的耳边、眼前,走到你边上跟你喝一杯。见面的碰撞会激发出更多灵感火花,产生奇思妙想,这种场域的建立是非常重要的。《美丽心灵》那部电影告诉我们双螺旋结构就是在酒吧里发现的,突然间争论中一个理念就浮现出来了。
俞敏洪:阅读和交谈是相辅相成的事情。当你孤身一人的时候,阅读是最好的充实。但现实当中的碰撞也是非常重要的。北大聊天的氛围构成两种场景,一种是卧谈,男孩子们为了一个观点能半夜跳起来打架,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思维、见识、判断能力在不断改变,这种碰撞非常重要。
另外一种碰撞,北大不同专业的同学在一起闲聊的时候,大家对某种事情的观点和看法是不同的。当初在北大最大的收获,是在大四闯到了老师的群里。徐小平,之前是北大英语老师,到周末的时候,会有一帮年轻老师在他那里聚会聊天。我想办法挤进这个圈子,为他们倒水,就可以坐在边上跟他们聊天。“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是不够的,一定要不断碰撞。可能有一两个点打通你的任督二脉,就开始做“十三邀”了。
吴琦:我感觉现在互联网是非常抗拒争论或者是害怕争论的,很多事情大家都选择不说或者是不跨越自己的舒适区。你们跨过去的勇气和决心来自哪里?
许知远:分两个阶段。一开始就是好奇心,强烈的好奇心发生的过程中,你会慢慢意识到自己的狭隘性。我确实很依赖阅读,但阅读本身也有它的偏狭。世界是很立体的,而书籍是浓缩,而且书籍它不反抗你,大不了不看这本书或者是这一章翻过去。读不懂黑格尔,那就跳过去,不用面对那种尴尬,它其实是安全的方式。
最初是做文学节、做书店的冲动。后来做着做着就变成组织、公司。我很受俞敏洪师兄的鼓舞,有一天我跟他去贵州山区的中学,那些孩子们趴在书桌上听他分享,我看到一些孩子眼睛明显发亮。他点燃了这些人,而且他还在不知疲倦地点燃更多人,我非常受鼓舞。
俞敏洪:鼓舞一方面来自于你必须要这样做,你没有必要把你的失望或者是悲观带给别人;另一个方面也是在说服自己,不断燃烧自己才有感染力去鼓励别人,让他们把自己也点燃。只要孩子有这样的一股劲,或多或少也能改变自己。
现在那么多粉丝喜欢“东方甄选”上的小年轻,他们也有一种鼓舞能力。而且他们有恰当的语言表达,这个也是值得我骄傲的——某种意义上带有“新东方”的传统——用语言和人生态度给别人更多的希望。阅读本身还是挺重要的,我有很多次内心的迷茫都是在阅读中被消解掉的。我一直相信通过个人的努力和奋斗,一定能够给人生带来改变。跟他们一起唱歌、喝酒,是另外一种鼓舞。我60岁,某种意义上算是老年人了,他们的青春洋溢也鼓励了我,我们是互相点燃的。
要存续的欲望超过一切,人最重要的品质就是自主性
许知远:我之前看过一支片子,关于“生命奇迹俱乐部”,由每个人经历生死考验的描述构成。以前我们对极端体验的直观感受都来自于文学,听完那些故事,我更体会到人在极端体验下会变得特别强大——要存续的欲望超过一切。这股能量超过我们的想象。
我们这家小小的公司也是一样,有时候极端体验、压力,反而生发出一个更新鲜的理解。对生命本身的感受,对爱的感受,都在极端体验中释放出来的。某种意义上,你要接受命运给你带来的各种不确定性,而书籍、思想、艺术给我们带来精神的安全。任何情况之下,阅读都不会消失,书籍会永续陪伴我们。新的变化总会促使我们对自己产生更加深入的理解。
“冬天的树”,我很喜欢这个比喻。树在夏天是枝叶繁茂的,你不知道树真实的样子。只有在冬天,所有叶子都掉光,你才注意到树干长什么样。组织、个体、品牌、群体都好,最真实的个体,是很动人的。
俞敏洪:有一句比较常见的话——意外和明天到底哪个先来,你是不知道的。我们可以有很多选择,当面向未来的状态不是那么确定时,有没有可能把你更多的精力、时间、资源,用在现在开始可以计算的确定的事情上,把眼前的事情做好?人总会不自觉地把现在和未来结合起来,不同的只是你放置它们的比重。
要想追求100%的确定性那是不可能的。但人还有另外一个能力——寻找出路的能力。个人主动选择是解决问题的重要方法。作为人,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自主性。在你能够自由的范围内,应该尽可能做愿意去做的事情。这样回过头来看,此生才没有白过。
吴琦:新的变化来了,我们都是有一点慌张的。二位如何缓解自己缺乏安全感的焦虑情绪?
俞敏洪:我比较愿意把更多时间放在既是我现在的选择,又能部分意义上构成我未来的事情上。就像做“东方甄选”,第一能够帮助到人,第二能够鼓舞到人,第三跟社会的进步能够吻合。我想做,那就做好,做到山穷水尽疑无路,还能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做过了,就不会遗憾。
缺乏安全感和有焦虑,是特别正常的。之所以有安全感的缺乏和焦虑,是因为现实中有某种东西还没有得到。焦虑和安全感缺乏,能激发人体当中灵敏的反应速度。我在“新东方”最初组织结构调整转型的时候,好几年根本睡不着觉,差不多十年我吃了3000片安眠药。有一次国外出差住在20楼,一心一意想跳下去。当时我女儿已经出生了,我就穿着羽绒服在外面走了4个小时,把内心的东西愣给压下去。当我回到家,看到女儿来到我面前,那个东西开始消除了。
完全没有焦虑的舒适状态里,你的反应速度会变慢。为什么家里养大的狼狗放到大自然不一定能活?它对外面的反应速度没有了。我到现在也老给自己加压,比如要求自己一个月至少要读10本书。“新东方”我现在一个月不去,它也不至于倒闭,但我依然每天去上班。
来源: 北京青年报
权威访谈丨且将新火试新茶——文化和旅游部非遗司负责人谈“中国传统制茶技艺及其相关习俗”申遗成功
新华社北京11月29日电 题:且将新火试新茶——文化和旅游部非遗司负责人谈“中国传统制茶技艺及其相关习俗”申遗成功
新华社记者周玮、徐壮
壬寅年冬月,一盏清香的中国茶,令世人瞩目。
北京时间11月29日晚,“中国传统制茶技艺及其相关习俗”在摩洛哥拉巴特召开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政府间委员会第17届常会上通过评审,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
消息传来,在茶的故乡,人们欢呼雀跃。围绕这次成功申遗,新华社记者在第一时间专访了文化和旅游部非物质文化遗产司司长**阳。
中华文明对人类文化多样性的重要贡献
问:请谈谈此次申遗成功的重要意义。
答:中国传统制茶技艺及其相关习俗申遗成功,再次体现出中华文明对人类文化多样性的重要贡献,我们感到非常振奋。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非遗保护工作,作出一系列重大决策部署,推动非遗保护事业出现前所未有的良好局面,进入系统性保护新阶段。***总书记高度重视茶文化保护传承发展,在浙江杭州考察时观看龙井茶手工炒制技艺,鼓励大家把传统手工艺等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好;在致信祝贺首个“国际茶日”时指出,中国愿同各方一道,推动全球茶产业持续健康发展,深化茶文化交融互鉴,让更多的人知茶、爱茶,共品茶香茶韵,共享美好生活。
如今,我国茶叶的种植面积、从业人群、茶产量及产值均居世界前列。种茶、制茶、饮茶等相关习俗在全国各地广泛流布,被各地区各民族广泛享用,海内外中华儿女都是茶文化的传承者,日用而不觉地践行着中华民族的宇宙观、天下观、社会观、道德观。通过经贸往来和人文交流,中国茶文化也在世界各地广泛传播。
茶文化深深融入中国人生活
问:中国传统制茶技艺及其相关习俗这个项目的内涵是什么?
答:茶兴于唐,而盛于宋。“夫茶之为民用,等于米盐,不可一日以无”。我国是世界上最早种植茶树和制作茶叶的国家,茶文化深深融入中国人生活,成为传承中华文化的重要载体。
中国传统制茶技艺及其相关习俗是有关茶园管理、茶叶采摘、茶的手工制作,以及茶的饮用和分享的知识、技艺和实践。茶农依照自然规律和世代相传的经验种茶和管理茶园,采茶工采摘、拣选茶叶,制茶师通过杀青、闷黄、渥堆、萎凋、做青、发酵、窨制等方式制作出绿茶、黄茶、黑茶、白茶、乌龙茶、红茶及花茶等。在日常生活、仪式和节庆活动中饮茶、敬茶等习俗一代一代传承下来,品茶、斗茶、评茶等活动在许多地区成为当地特色风俗。这些活动成为各民族交流交往交融的生动见证,为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发挥了重要作用。
中国传统制茶技艺及其相关习俗涉及15个省(区、市)的44个国家级项目,项目申报工作得到了传承群体的积极响应和广泛参与。中国传统制茶技艺及其相关习俗有着系统的知识体系、广泛的社会实践、成熟的传统技艺、丰富的手工制品,体现了中国人所秉持的谦、和、礼、敬的价值观,对道德修养和人格塑造产生了深远影响,并通过丝绸之路促进了世界文明交流互鉴,在人类社会可持续发展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每个人都能做茶文化的传承者
问:目前,这一项目保护传承实践开展情况如何?
答:当前,与这一项目相关的知识和技艺主要通过家族传承、师徒传承和社区传承等传统方式进行传承,并与正规教育有所融合。比如,安溪铁观音制作技艺在福建省安溪县王氏家族已传至第13代;安徽祁门红茶制作技艺代表性传承人王昶在近5年间收徒授艺17人。
更多人是通过家庭、社区的活动参与传承的,比如在家庭中,饮茶、敬茶等相关礼俗由长辈传授给下一代;在社区,相关仪式活动的组织经验和仪轨知识,通过长者口传身授实现代际传承。我们每个人都能做茶文化的传承者。
目前,中国有40多所中职和80多所高等院校开设茶学和茶文化专业,每年培养制茶、茶艺等专门人才3000多人;一些代表性传承人进入学校,开展传承教学。
讲好新时代中国非遗故事
问:接下来,如何使中国茶的呈现与演绎更加精彩?
答:此次申遗成功,是我们推动茶文化保护传承工作、向世界传播中国非遗保护成就新的契机。
为增强传承活力,相关社区、群体和个人成立了保护工作组,并联合制定了《中国传统制茶技艺及其相关习俗五年保护计划(2021—2025)》,鼓励传承人按照传统方式授徒传艺,依托中职院校和高等院校培养专门人才,巩固代际传承;举办保护传承培训班,加强能力建设;建立研学基地,编写普及读本,开展相关巡展活动,提高青少年的保护意识。文化和旅游部和相关地方政府积极支持相关社区、群体和个人组织实施系列保护措施,做好该遗产项目的传承与实践。
截至目前,包括中国传统制茶技艺及其相关习俗在内,我国有43个非遗项目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非遗名录、名册,位居世界第一。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框架下,我们建立了有中国特色的非遗保护制度,为国际非遗保护提供了中国经验、贡献了中国智慧。
接下来,我们将不断增强历史自觉、坚定文化自信,从推进文化自信自强的高度做好非遗保护传承工作,讲好新时代中国非遗故事,推动中华文化更好走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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