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是保护动物吗(孔雀是保护动物孔雀是国家保护动物吗)

孔雀是保护动物吗
孔雀是保护动物,但是不是所有的孔雀种类都是保护动物,例如绿孔雀属于国家一级保护动物,而蓝孔雀则可以人工饲养销售,绿孔雀一般生活在低山林或者灌木中,在1988年被列为国家保护动物,蓝孔雀在世界各地都有分布或者饲养,数量繁多。孔雀属于保护动物吗1、...

孔雀是保护动物吗

孔雀是保护动物,但是不是所有的孔雀种类都是保护动物,例如绿孔雀属于国家一级保护动物,而蓝孔雀则可以人工饲养销售,绿孔雀一般生活在低山林或者灌木中,在1988年被列为国家保护动物,蓝孔雀在世界各地都有分布或者饲养,数量繁多。

孔雀属于保护动物吗

1、属于保护动物

孔雀是保护动物,但是不同种类的孔雀保护形式不同,其中绿孔雀数量稀少,属于国家一级保护动物,而蓝孔雀则只被列为世界自然保护联盟中,属于无危动物种类,不属于保护动物。

2、绿孔雀

绿孔雀一般生长在低山林地或者灌丛中,我国云南地区所特有,头部有直立的冠羽,而下背呈翠绿色,在1988年被列入国家一级保护动物,而在2017年绿孔雀已经被列为珍惜物种。

3、蓝孔雀

蓝孔雀主要分布在丘陵地区的森林中,是印度的国鸟,主要分布国家有不丹、印度、巴基斯坦、尼泊尔等,目前蓝孔雀在我国经过驯化饲养,已经成为了低风险的珍禽饲养品种。

云南河底岗边检站查获一只国家二级保护动物蓝孔雀

河底岗边检站查获一只国家二级保护动物蓝孔雀 供图

云南网讯(通讯员 黄剑)日前,云南临沧边境管理支队河底岗边境检查站查获一只国家二级保护动物蓝孔雀。

7月1日9时许,该站执勤民警在对一辆昆明开往沧源的物流车进行检查过程中,发现该车载运一个标记为食品的纸箱四周都开了小口,十分可疑,遂开箱进行检查。经检查,发现纸箱中寄运的物品为活体孔雀。经当地林业草原服务中心鉴定,该站查获的孔雀属于国家二级保护动物蓝孔雀。

目前,蓝孔雀生命体征正常,已移交林业草原服务中心作进一步处理。

警方提示,2020年9月,国家林草局发布了《关于规范禁食野生动物分类管理范围的通知》,对蓝孔雀禁止以食用为目的的养殖活动,允许用于药用、展示、科研等非食用性目的的养殖。

绿孔雀守护记(人民眼·加强生物多样性保护)

云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双柏县恐龙河自然保护区内的绿孔雀开屏。 颜 谦摄(人民视觉)

恐龙河自然保护区内的绿孔雀展翅飞翔。 邓 雄摄(人民视觉)

中国科学院昆明动物研究所科研人员在开展绿孔雀的遗传背景检测。 董 锋摄(人民视觉)

中国科学院昆明动物研究所科研人员和恐龙河自然保护区巡护员选择监测点位安装红外相机。 李永宁摄(人民视觉)

引子

初夏时节,云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双柏县恐龙河州级自然保护区内,一只羽色鲜艳的绿孔雀落在一处山谷河滩旁,鸣叫,踱步,倏忽展开硕大的尾屏。摄影师连按快门,捕捉下这一瞬间。

“在不打扰它的前提下,我们有时会在巡护过程中拍下照片,让更多人了解、参与绿孔雀保护。”恐龙河自然保护区巡护员赵同荣说,“这几年,我们定期开展巡护监测,见到绿孔雀的次数越来越多。”

头顶直立冠羽、身背绚丽覆羽的绿孔雀,是我国现今唯一的本土原生孔雀,属国家一级重点保护野生动物,目前仅分布于云南省的中部、西部和南部地区,主要栖息在红河、澜沧江与怒江流域的山地,被国家及云南省列为极小种群物种加以保护。2021年10月9日,云南省政府新闻办公室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介绍,绿孔雀野生种群已由2017年的不足500只恢复到555至600只,数量稳中有升。

2021年10月12日,***主席在《生物多样性公约》第十五次缔约方大会领导人峰会上的主旨讲话中指出:“中国生态文明建设取得了显著成效。前段时间,云南大象的北上及返回之旅,让我们看到了中国保护野生动物的成果。中国将持续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坚定不移贯彻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理念,建设美丽中国。”

绿孔雀野生种群数量稳中有升,是我国持续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加强生物多样性保护的一个注脚。近年来,云南省编制生物多样性保护工程规划,在规划中针对极小种群及濒危物种特别提出了相应保护措施;编制极小种群物种拯救保护规划纲要和紧急行动计划,将绿孔雀作为优先保护的20个重点物种之一;发布云南省生态保护红线,把包括绿孔雀在内的26种珍稀物种的栖息地划入其中。

日前,记者在云南实地探访保护及恢复绿孔雀种群的故事。

巡护监测

野外调查和视频监测相结合,既实时记录绿孔雀活动,又减少人为干扰

“很多年没见,没想到绿孔雀又回来了——8只绿孔雀,这两年常来我家养殖场。”云南省玉溪市新平彝族傣族自治县者竜乡农民李家秀语带自豪,“它们有时会来抢吃鸡饲料,我们躲在老远看,避免打扰到它们。”

绿孔雀主要栖息于海拔2000米以下的热带、亚热带常绿阔叶林和针阔混交林,喜欢在草地、河岸和林下开阔地带活动,活动区域多与人类居住区重合。常年从事绿孔雀研究的中国科学院昆明动物研究所研究员杨晓君说:“上世纪70年代以来,随着人类活动持续增多,绿孔雀的栖息地逐渐受到破坏,种群数量不断下降。”

上世纪90年代,杨晓君和同事开展绿孔雀种群数量本底资源调查,他们对照文献记载走遍了十几处绿孔雀栖息地,只在普洱市景谷傣族彝族自治县的密林里亲眼看到了绿孔雀:一只通体翠绿的大鸟腾空跃起,张开翅膀飞上一株粗壮的乔木。“之后10多年的野外调查中,我也只见过几次绿孔雀,说明种群数量已不容乐观,对它们的保护迫在眉睫。”杨晓君说。

2013年起,在原云南省林业厅指导下,杨晓君研究团队与恐龙河自然保护区合作,加强对绿孔雀的监测、保护。“我们尝试在保护区布设红外相机,既实时记录绿孔雀活动,又不干扰它们的生活。”杨晓君说。

当年8月,赵同荣和恐龙河自然保护区周边村落的几名热心村民成为保护区巡护员。他们在绿孔雀可能活动的区域布设红外相机,协助开展24小时监测。

布设红外相机有技巧。赵同荣介绍:“大约间隔200米设一处。在地形陡峭的地方,要把红外相机绑在较高的树干上,在地形平缓的地方,要把它设置在低位,使拍摄的视角更广。”

披着晨光,记者一早跟随赵同荣上山巡护。他负责巡护保护区的重点区域磨家湾,这里是绿孔雀种群分布较多的区域。沿着布设了红外相机的路线行走,赵同荣脚步很轻。他刻意避开地上的枯枝落叶,以免踩到后发出声响。走到一棵大树旁,赵同荣取下绑在树干上的红外相机,检查、更换电池和内存卡,确保红外相机正常运行。

“每个月进山20天左右,每天往返20公里左右,沿途要留意有无外人闯入保护区,劝阻误入保护区的村民。”赵同荣说,“回家后我会把换下的内存卡插入电脑,从大量影像素材里搜寻绿孔雀的身影,截取有用的视频片段,记录绿孔雀种群数量的变化,再将相关资料提供给保护区管理人员和杨晓君团队。”

调查、监测的过程,也是科学研究、开展保护的过程。为研究绿孔雀行为活动,杨晓君团队长期在恐龙河自然保护区开展野外调查,观察记录绿孔雀栖息地植被类型、植被分层、土壤含水量、水源距离等信息。“通过野外调查、调看监控视频,我们观察绿孔雀对不同植被的利用及活动范围、活动节律、鸣叫频次等,从而更有针对性地开展补食、补水等保护措施。”杨晓君说。

经过多年研究,杨晓君团队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现象:绿孔雀是群居生物,种群外出活动时,雄性绿孔雀成鸟多站在高处负责警戒,雌性绿孔雀带着幼鸟在周边觅食饮水。每到3、4月份的繁殖季节,雄鸟标记领地时会发出鸣叫。“所以,找到这只雄孔雀就可以大致判断某个种群的活动范围和数量。”杨晓君说。

“巡护监测减少了保护区内的人类活动、人为干扰,在专家指导下,我们的监测方法也更加科学。”赵同荣说,“现在我了解哪只雄孔雀好斗,哪群绿孔雀又增加几只小孔雀,并做好监测记录、跟进保护。”

2021年底的监测数据显示,恐龙河自然保护区内绿孔雀的种群数量已由2015年的56只增至2021年的160只。近年来,云南省在5个市州的6处绿孔雀重要栖息地陆续组织绿孔雀野外种群调查和巡护监测项目,建立完善野外调查和视频监测相结合的常态化监测体系。云南省林业和草原局野生动植物保护处处长**介绍:“这几年的视频监测结果显示,绿孔雀种群活动区域呈转移扩散趋势,栖息范围正逐年扩大,种群数量迎来恢复性增长。”

补水补食

建立适当的补水补食点,基本满足区域内绿孔雀的生存需求

野外的绿孔雀吃什么、喝什么?记者日前跟随玉溪市玉白顶自然保护区巡护员李朝富上山巡护,一探究竟。

进入4月,林间缺水,出发当天李朝富背着50斤重的水桶上山。刚走了半个多小时山路,记者已有些跟不上趟。李朝富走在前面,步伐平稳。

每隔半个月,李朝富就要带些食物、背50斤水上山。“跟着成年绿孔雀长途跋涉饮水,小孔雀容易被天敌猎捕,也容易生病。玉白顶自然保护区为绿孔雀建了10多个补水点,我巡护的这条路线上就有一个。这样能保证它们经常活动的范围内常年有水,提高幼年孔雀的成活率。”李朝富介绍。

补水不只是体力活。行至补水点,只见一个与李朝富背上水桶一般大小的塑料桶挂在树上,水桶下方的凿孔里连着一根输水软管,管外套着一层细竹管。水顺着软管缓缓流入树下的竹槽,竹槽由一节粗竹子制成,仅在上方中间开了一条缝,刚好够绿孔雀伸嘴进去饮水。

“要是把水倒在洼地,没两天就被林子里的野猪糟蹋了,无法精准投喂给绿孔雀。输水管外包裹一层竹管,是为了防止被野猪等动物咬断。”李朝富边说话边忙活。他见树上桶里的水已不多,便熟练地将输水管拔出,换下水桶后,再插进新桶里,“一桶水够喝10来天。”

补食也有讲究。“每年5、6月份是这里的雨季,林中食物充足,不做过多干预。但在其他时候,林中食物就会减少。尤其到了3、4月份,山上麻栎树的果子已经不多,只能为绿孔雀提供少量食物。”李朝富说。

行至一处补食点,看到人工搭建的一个高高的平台。“绿孔雀爱吃豌豆、玉米粒,生活习性和鸡差不多。”李朝富边说边把随身携带的豌豆、玉米粒等撒到平台上,“绿孔雀和其他鸟类可以飞上去取食,野猪等够不着。”

“在尽量减少人为干扰的前提下,我们在绿孔雀经常活动的地方适当建立补水补食点,能够基本满足区域内绿孔雀的生存需求。”玉溪市林业和草原局局长蒋光厚说。

“在植被恢复中,考虑到绿孔雀的生活习性,我们在部分地区探索采用‘乔—灌—草(豆)’相结合的措施,优化森林结构,增加绿孔雀的食物来源。”**介绍,“十三五”以来,云南省已累计投入1227万元专项资金,采取补水补食、栖息地修复等措施,加大对绿孔雀种群及其栖息地的保护。

科学繁育

探索绿孔雀人工繁育方法,纯种绿孔雀人工繁育种群已初步建立

2019年2月,在云南省林业和草原局支持下,云南省野生动植物救护繁育中心与包括杨晓君团队在内的多个科研团队开展合作,在保护好现有野外种群的同时,筹划建立绿孔雀人工繁育种群。

上哪儿找繁育所需的亲本?杨晓君考虑过从野外捕获绿孔雀种源,而这不仅要经过严格的评估和审批,也会对野生种群的增长造成影响。

杨晓君团队曾将目光瞄准过动物园。一些地方的动物园说他们那里有绿孔雀,实地一看,多数是蓝、绿孔雀的杂交品种,只找到几只外形特征同绿孔雀基本一致的个体。他们赶紧提取遗传物质,与野外发现的一羽绿孔雀羽毛做基因测序对比,结果却是一场空欢喜。

2019年10月,野生动物保护管理部门意外发现并救助了两雄四雌6只绿孔雀。拿到它们的基因鉴定结论,杨晓君长舒一口气:“亲本终于有了!”

找到亲本只是第一步。担心长期在野外活动的绿孔雀不适应圈养生活,云南省野生动植物救护繁育中心救护繁育科科长金志堃带着技术人员,在圈舍外挂上草帘子遮挡强光,既模拟森林环境,也帮助绿孔雀抵御寒冬,并按照它们的野外生活习性,每天清晨和傍晚定时投喂。在工作人员悉心照料下,6只绿孔雀顺利度过冬天,进入第二年3月的交配期。

2020年5月,4只雌孔雀产下26个蛋。“每个蛋都是宝贝!”金志堃惊喜不已,和杨晓君商量后,决定采用亲鸟孵化、母鸡代孵化、温箱人工孵化相结合的方式,以便找到成功率最高的孵化方式。

然而一个月后,只有亲鸟孵化方式成功孵出一只小孔雀,而这根独苗出生没多久也夭折了。

问题出在哪儿?总结原因,3种孵化方式都有缺陷:亲鸟孵化,绿孔雀孵化出一只后就不再孵化其他的蛋;母鸡代孵化,孔雀蛋的孵化周期一般在26至28天,比鸡蛋孵化成小鸡时间要长几天,母鸡长时间孵不出来,便停止孵蛋;人工孵化,现有设备对温度、湿度的控制还不够精准。

“我们非常想让绿孔雀数量快速增长。一只雌孔雀平均每次产3个蛋。为了催产,我们就把已产的蛋捡走,雌孔雀就会继续产卵。这种方式使雌孔雀产卵数量大幅提升,但产卵质量则下降了。”杨晓君说。

2021年1月,云南省野生动植物救护繁育中心专门购置了新的孵化设备,提升人工孵化控温、控湿的精准度;采用提前调整相关饲料配比的方法,延长绿孔雀产卵时间,在提高产卵数量的同时确保质量。这次的结果没让人失望,人工孵化方式成功孵化出6只纯种绿孔雀,加上亲鸟孵化和母鸡代孵化各成功1只,终于有了子一代人工繁育的绿孔雀。

“前后两年多,经过反复试验、试错,找到人工繁育绿孔雀的方法。相比自然繁衍,这可以大幅提高绿孔雀的繁殖成功率,提升种群数量。”杨晓君说。

“近些年,云南省依托省野生动植物救护繁育中心建设绿孔雀人工繁育基地,联合相关科研单位开展绿孔雀人工繁育研究,经基因组学鉴定的纯种绿孔雀人工繁育种群已初步建立。”杨晓君说,“‘十四五’时期,我们将持续推进绿孔雀人工繁育研究,并在此基础上开展野化放归。”

让绿孔雀种群分布“串点成片”,杨晓君定下新目标:“一些绿孔雀集中分布区呈‘岛状’分布,长期近亲繁殖容易导致种群退化。下一步,我们将探索在相邻‘孤岛’间建立生态廊道,也可以在合适的地点引入野化放归的人工种群,更好实现种群的基因交流、繁衍生息。”

系统保护

法治护航,建立栖息地共同管护区、保护小区,让村民在参与绿孔雀保护中受益

今年3月8日,在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五次会议上,《最高人民法院工作报告》指出:“审理绿孔雀预防性保护公益诉讼案,贯彻‘保护优先、预防为主’原则。”

2020年12月31日,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二审作出终审判决,因环境影响评价未科学评估对珍稀濒危物种绿孔雀等造成的影响,建设单位被判立即停止基于现有环境影响评价的云南戛洒江一级水电站建设项目。

“为了不影响绿孔雀等种群的生存繁衍,已开建的水电站被叫停,体现了‘保护优先、预防为主’的原则。”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有关负责人说,“该案的审理突破了‘有损害才有救济’的传统司法理念,为全球濒危物种的预防性保护提供了有益经验。”

法治护航,保护优先。为保护好绿孔雀,云南省坚持系统观念,注重统筹兼顾、整体施策、多措并举。近年来,在省林业和草原局指导下,云南不少地方野生动植物管护机构和公益组织在绿孔雀集中分布的乡镇建立栖息地共同管护区、保护小区,引导村民组建巡护队,守护绿孔雀。

“绿孔雀保护不能单靠政府和自然保护区,应充分调动种群分布区及周边村寨群众参与,探索出绿孔雀与周边村民和谐共处的保护新模式。”云南省野生动植物保护协会秘书长韩联宪说。

在新平彝族傣族自治县者竜乡绿孔雀保护小区,当地村民专门组建了巡护队,负责巡护监测,为绿孔雀补食补水,李家秀的儿子也是其中一员。“一些鸟类专家常到村里开展培训,跟我们讲为什么要保护,跟巡护员讲怎样保护绿孔雀。”李家秀说,“儿子常和我说,这鸟珍稀。村民们现在坚持不上山放牧、采挖野菜,给绿孔雀繁衍留下更多空间。希望将来能有更多绿孔雀来我家做客,保护绿孔雀也是支持儿子的工作。”

近年来,者竜乡绿孔雀保护小区的绿孔雀逐年增多。“2018年底监测发现,我们保护小区有40多只绿孔雀,去年底调查监测数据达到60多只。”者竜乡绿孔雀管护站副站长李德华说。

在外务工多年后,2018年7月,双柏县独田乡大水田村大岭岗村民小组村民徐靖返乡创业,开办了村里第一家民宿。民宿与恐龙河自然保护区一河相隔,在大岭岗不时能听到绿孔雀的叫声,徐靖为自家民宿取名为“鸣翠轩”。

走进“鸣翠轩”,餐厅内摆放着当地特色美食,几间客房收拾得干净整洁。倚窗远眺,只见远山如黛、层峦叠翠,时有飞鸟掠过。民宿外墙上,绿孔雀的美丽画像与山水美景融为一体。这里已发展为集住宿、餐饮、生态观光为一体的观景民宿。

在独田乡,这样的观景民宿已发展到10多家。“通过发展乡村旅游等方式,我们调动村民的积极性,可以帮助他们在参与绿孔雀等极小种群物种保护中受益。同时,划定红线,定规立矩,加强巡护监测,防止游客等进入绿孔雀等种群栖息地。”韩联宪说。

“随着绿孔雀等极小种群物种栖息地及周边生态环境保护不断深入,我们村看得见青山,听得见鸟语,闻得到花香,这些年吸引不少游客慕名而来,村民收入也跟着增长。”徐靖说,“沾了绿孔雀保护的光,我们这儿的生态会越来越好,绿孔雀会越来越多。”

村民们的希望正成为现实。根据2021年底的监测,恐龙河自然保护区一年新增33只小孔雀。保护区公开发布的一段监控视频,在不少当地人的微信朋友圈刷屏——视频里,几只成年绿孔雀频频开屏,舒展绚烂的尾羽。几只小孔雀跟着学样,那跃跃欲试的活力让人欣喜。

版式设计:汪哲平《 人民日报 》( 2022年06月10日 13 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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