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节是几月几日
复活节在每年春分月圆后的第一个星期日,没有固定的日期,大概在3月22~4月25日之间,2019年复活节的日期是4月21日,20220年为4月12日,复活节的起源于基督教有关,相传,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第三日身体得以复活,因此得名。
复活节的日期
复活节是西方的重要节日,为每年春分月圆后的第一个星期日,由于每年的春分时间不固定,所以复活节没有固定的日期,大概在3月22~4月25日之间,2019年复活节的日期是4月21日,2020年在4月12日。
复活节的起源
根据《圣经·新约全书》记载得知,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第三日身体得以复活,复活节由此得名。复活节是基督宗教的重大节日,关于耶稣基督之死,是为了赎世人的罪,身体复活则是为了让基督教得以永生。
复活节的习俗
复活节期间人们会购买巧克力彩蛋,外表漂亮具有装饰性,代表人们美好的心愿,期间人们还会按照传统习俗将鸡蛋煮熟后涂上红色,表示生命女神降生后的快乐,也是复活节的象征。
斋月、逾越节、复活节:巴以冲突在节日中蔓延
耶路撒冷旧城南侧的锡安门,今天仍可看见战争留下的密集弹痕还有多个摄像头,都在说明一个问题,耶路撒冷旧城经常成为巴以冲突发生地。 (姚佳彤/图)
2022年4月,伊斯兰教的斋月、犹太教的逾越节(4月中下旬)以及基督教的耶稣受难日(Good Friday,4月15日)、复活节(Easter Sunday,4月17日),罕见地遇到一起。以色列的安全风险,正进一步加剧。
4月9日,根据巴勒斯坦卫生部消息,一名巴勒斯坦人在约旦河西岸城市杰宁与以军发生冲突,被开枪打死。另有13名巴勒斯坦人受伤。
此前的7日,一名**在以色列特拉维夫持枪发动袭击,造成3名以色列民众死亡,多人受伤。以警方在击毙袭击者后,确认其身份是来自巴勒斯坦城市杰宁的28岁青年。
此外,以色列警方还确认,3月29日在特拉维夫郊区贝内贝拉克发动袭击的**,也来自杰宁地区。
在过去一个月内,以色列连续发生多起针对平民巴勒斯坦人的持枪或持刀袭击事件,已造成12名以色列人和2名外籍人员身亡。
“拥有以色列国籍的阿拉伯人,他们既是以色列公民,又是阿拉伯人,还有巴勒斯坦人,这已成为以色列国内不宁静的主要因素。”宁夏大学中国阿拉伯国家研究院院长李绍先表示,接二连三的恐怖袭击再次说明,巴勒斯坦问题和国内民族矛盾,仍是以色列亟需认真面对的问题。
节日氛围中的冲突2022年4月2日晚,居住在耶路撒冷的萨卜拉,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她看见路上有一些以色列士兵在持枪巡逻,“这些士兵的出现,可能有潜在的危险。”萨卜拉告诉南方周末记者。
回到家,她看到手机推送的新闻:“以色列**与巴勒斯坦人在耶路撒冷老城的大马士革门发生了大规模冲突,以警逮捕了四名巴勒斯坦人。”
“斋月吉庆已经开始了。”萨卜拉说,在这一敏感节点,会有些小规模冲突升温发酵,巴以将不可避免地发生现实或精神的激烈碰撞。“在节日氛围中,以色列犹太人的宗教热情与民族主义情绪,也将到达高潮。”
接连几天,不仅以色列多地发生针对平民的恐怖袭击,在巴勒斯坦城市的边界上,巴勒斯坦人与以色列国防军也发生了枪战,巴以双方多人在这些冲突中丧生。事后,以色列总理贝内特宣布,以色列国防军的战备警戒,已提升到最高级别。
斋月,是伊斯兰教的圣月,也是全球穆斯林最神圣的节日。在这一月,耶路撒冷的巴勒斯坦人会密集性地前往阿克萨清真寺朝圣。萨卜拉表示,节日氛围中聚集的人群因为宗教的感召,更容易与执勤的以色列**和士兵发生冲突。
2021年,巴以经历了2014年以来最大规模的军事冲突,11天内数千名平民伤亡。
那轮冲突的导火索,是斋月初期,以方限制巴勒斯坦民众进入耶路撒冷老城圣殿山,并要求十余户巴勒斯坦人搬离东耶路撒冷的谢赫杰拉地区,摩擦持续升级成为激烈交火。
“有位巴勒斯坦妇女试图在一名耶路撒冷的士兵面前拿出手机,却被他们认为这是一种‘暴力’企图,结果她被当场杀死。”居住在耶路撒冷的穆罕穆德向南方周末记者描述。他的祖父是1948年留在以色列控制区的阿拉伯人,能够拥有以色列国籍。穆罕默德继承了祖父的身份,成为以色列的合法公民。
穆罕默德认为,一些**活动或是抗议活动,只是阿拉伯人在进行全方位的自卫,阿拉伯人希望拥有更平等的权利。
巴勒斯坦居民萨米,是纳布卢斯一家民宿店的老板,年轻的时候一直在沙特阿拉伯赚钱。他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在纳布卢斯的边境地区,以色列军队经常会半夜潜入抓人。
“有一些巴勒斯坦青年,会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被逮捕。”萨米说,对于普通巴勒斯坦居民来说,这些也早已成为家常便饭。
伯利恒隔离墙的一个以军检查站,墙外就是通往耶路撒冷的道路,很多冲突也发生在检查站附近。 (姚佳彤/图)
以籍阿拉伯人“并不好过”“以色列在近代建国,有组织地赶走阿拉伯人,那是历史上犹太人充分利用国际关系的丛林法则的结果。”安徽大学西亚北非研究中心教授王泽壮表示。
1948年5月14日,在英国的托管期结束前一天的子夜,以色列国正式宣布成立。在以色列建国之后,埃及、伊拉克、约旦、叙利亚,以及黎巴嫩向以色列宣战,开始了1948年的以色列独立战争。
大量的阿拉伯人口逃离了新成立的犹太人国家。战后,留在以色列的阿拉伯人,获得了以色列国籍,成为以色列公民,被称为“以籍阿拉伯人”。
尽管这样,以色列在建国时就定下了犹太国家的基调,政府官员都是犹太人。长久以来,阿拉伯人在以色列的日子“并不好过”。
“基于血缘地缘和历史的民族认同,以籍阿拉伯人从情感上或者同情巴勒斯坦,但是在法律上属于以色列公民,认同以色列国家和政府的一切。”王泽壮向南方周末记者表示,这种跨文化、跨国界的身份认同,一直困扰以籍阿拉伯人。
犹太人和阿拉伯人,也有过一段友好时光。
以色列人萨赫扎德是个80后,他向南方周末记者回忆,2000年巴勒斯坦第二次大起义爆发前,生活相对和平,以色列与约旦河西岸的阿拉伯人联系还很紧密。
“我们会在周末安息日的时候,开一辆小车,到位于约旦河西岸的小餐馆吃个饭,或者是在小超市买个东西,价格也便宜。”萨赫扎德说。
随着大起义的爆发,为了阻止巴勒斯坦极端分子的人肉炸弹和暴力袭击,以色列开始修建著名的“隔离墙”。后隔离墙时代成长起来的00后,几乎没有机会前往约旦河西岸。
“以色列想要保证自己的绝对安全,把约旦河西岸搞得像个巨大的监狱一样。”李绍先说。
萨赫扎德说,年青一代的以色列人,绝大多数都过着普通的生活,为了粮食和蔬菜奔波、为了升职加薪而努力、为了送孩子上下学而违章停车。
“我们不会刻意去翻看新闻,了解墙对面阿拉伯人的生存状况和诉求。”萨赫扎德表示,在很多以色列人的眼里,隔离墙的另外一边,是恐怖分子和恐怖分子的家人,是政治腐败的领导人,以及仇恨以色列的老百姓。
汉莎是以籍阿拉伯人,生活在以色列已经有几十年。汉莎认为,自从以色列建国以来,选择平静生活在以色列境内的阿拉伯人,生活水平明显越来越好。她向南方周末记者介绍,以色列阿拉伯人可以进入以色列顶尖大学学习科技,获得体面的薪水,并保持自己的宗教信仰和生活习惯、自由出入国门。
其实,真正与犹太人互为对手的,是由法塔赫(巴勒斯坦民族解放运动)和哈马斯(伊斯兰抵抗运动)领导的巴勒斯坦阿拉伯人,他们大多分别住在约旦河西岸和加沙。
汉莎说,加沙地区的人民长期被封锁,用水用电均成问题。“小孩得不到良好的教育,年轻人找不到工作。”
王泽壮认为,一个普通巴勒斯坦阿拉伯人选择生活在以色列,并不一定是基于政治考虑,而是出于最朴素的日常生活需要。
失去诸多社会福利穆罕默德在大学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太多关于身份的影响。作为以籍阿拉伯人,他凭借优异的成绩,进入了以色列的重点大学学习,憧憬毕业之后,能成为一名数据分析师。
但西岸的巴勒斯坦人,却无法进入以色列大学。“你必须是以籍的公民,才能接受良好的教育。”穆罕默德说,否则只能去专门为巴勒斯坦人开设的普通大学就读。
据以色列中央资料局资料显示,2020年以籍阿拉伯人人口估计为193万,占以色列人口的21%。但被以色列实际占领的巴勒斯坦地区,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没有以色列公民身份。
虽然在教育方面并未受到歧视,但穆罕默德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在日常生活当中,自己还是会因为阿拉伯人的身份,遇到一些“区别对待”。
“有一次我和犹太朋友们一起出去玩,发生了交通事故,但以色列的**只给我开了罚单,我是我们之中唯一一个受到惩罚的人。”一次的交通事故,让穆罕默德直视当前的社会矛盾。
在以色列,阿拉伯人仍是二等公民。尽管法律条文赋予阿拉伯人广泛的权利,但仍有诸多限制。
穆罕默德告诉南方周末记者,阿拉伯人参政很难,“几乎所有的重要职位,都将阿拉伯人拒之门外。”
服兵役、盖房子等事情上,阿拉伯人也失去了诸多社会福利。
根据1959年颁布的《兵役法》,以色列国对犹太人实施义务兵役制度,而阿拉伯人则是志愿兵役制。但在以色列种种福利均与服役经历高度相关。
“以色列的阿拉伯裔公民,是这个‘犹太国家’的另类存在。”上海外国语大学中东研究所教授范鸿达说,在居住区域、教育体系和工作机会等多方面来看,以色列的阿拉伯人和犹太人存在显而易见的差异。
“一旦巴以发生冲突,以色列的阿拉伯公民心情是有些复杂的。他们往往不会得到犹太人和以色列政府的信任。阿拉伯人不允许服兵役,就充分说明了这个问题。”范鸿达说。
“以色列政府认为,阿拉伯人房子盖的多,住的人就多。阿拉伯人口的增加,会被视为潜在威胁。”穆罕默德告诉南方周末记者,虽然阿拉伯人和犹太人一样上学、工作、交税,但如果想租地盖房子,扩大阿拉伯乡村或城市规模等,则会遇到种种阻挠。
萨米说,阿拉伯人遭受的歧视确实存在,但年青一代对以色列的认同在增加。越来越多的人希望获得以色列公民身份。“在公共场合,他们不愿意说阿拉伯语,不想暴露身份。”
“以色列阿拉伯人早已经组建了自己的政党,通过进入政界、进入议会和政府的方式,维护自身利益。”范鸿达表示,在观察以色列阿拉伯人时,不能简单地把他们视为政府的反对者,“事实上很多以色列阿拉伯人是认同自己的国家的。”
“要真正和解,还难以看到希望”范鸿达曾经在以色列待过一段时间。
在耶路撒冷时,他经常静坐在老城大马士革门口处,观察阿拉伯人和犹太人。“他们给我的印象非常突出。”范鸿达告诉南方周末记者,根深蒂固的仇视心理,已经将他们塑造成不一样的人。“要真正和解,还难以看到希望。”
阿拉伯人在以色列的存在,是一个长期现实。其与犹太人、以色列政府间的关系,是巴以问题的一个关切点。
古城纳布卢斯一家民宿的老板雷纳尔,一直在经营他祖父留下的民宿。
作为巴勒斯坦人,因为在某些事情上的权利不对等,雷纳尔不是很喜欢以色列人。他告诉南方周末记者,“但我更讨厌冲突。”
多年来,在东耶路撒冷的一些区域,巴勒斯坦人和犹太人的日常小摩擦,已不是新鲜事。像年度性的以色列“耶路撒冷日”庆祝大**、巴勒斯坦人的“灾难日”纪念,还有一些宗教活动等,也都周期性地彰显着巴勒斯坦人和犹太人的矛盾。
“对双方的一些人来讲,冲突已经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汉莎说。
2022年2月7日,以色列议会全体会议通过了一个备受争议的公民身份法案,该法案将加强移民管控,使与阿拉伯裔以色列人结婚的巴勒斯坦人,更难获得公民身份。
建国七十余年,以色列对境内阿拉伯人的政策经历了很多变化,但一些基本理念并没有变。2018年7月19日,以色列议会通过法律,明确了犹太人是以色列境内唯一享有自决权的民族。这意味着,以色列境内的阿拉伯人,无权参与事关国家前途的公投或者是法律修改。
在过去二十多年里,巴以和平进程陷入僵局,巴以冲突反复出现。
“彻底解决巴以冲突难题,需要双方在国际社会帮助下,通过对话和谈判的方式,寻求方式与路径。”西北大学中东研究所副教授王晋指出。
(南方周末实习生唐远桥对本文亦有贡献)
南方周末记者 王瑭琳 南方周末实习生 林娜 孔繁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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