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翻译共和国宣言的人

第一个翻译共和国宣言的人是陈望道。在1920年4月，陈望道完成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第一个纲领性文献《***宣言》的全部中文翻译，为中国革命引进了马克思主义的火种。

第一个翻译共和国宣言的人

陈望道是我国现代著名的思想家、社会活动家、教育家和语言文学家，同时还是五四新文化运动的积极推动者。

陈望道译完《***宣言》后，继续翻译了马克思主义著作，撰写了介绍马克思主义的文章，并同各种反马克思主义思潮进行斗争。

截至目前，《***宣言》被译成了200多种文字，出版了千多个版本，发行量达数亿册，成为了世界上版本种数最多、发行数量最大的书籍之一。

经典的光芒，照亮前进之路——《***宣言》翻译、出版、传播背后的故事

本报记者 李晓《光明日报》（ 2021年03月22日 16版）

在上海市档案馆外滩馆，人们在参观“真理之甘 信仰之源——纪念陈望道首译《***宣言》中文全译本100周年主题展”。新华社发

《***宣言》德文第一版封面。资料图片

陈望道译《***宣言》封面。资料图片

【记者探寻】

中国国家博物馆《复兴之路》展厅的陈列柜里，有一本书册，它纵18厘米、横12厘米，封面为水红色，印有马克思半身像。展品介绍中写着：《***宣言》第一个中文全译本，陈望道翻译。被时光浸透的泛黄纸页上，到底藏着怎样的故事？在《***宣言》百余年的翻译史中，有哪些译者的身影？信仰如何延续至今，在青年群体中代代传递？请随记者一起探访。

1.借“火种”：真理的味道非常甜

1920年3月，上海。

这座饱受帝国主义、军阀势力蹂躏的城市，反帝反封建的爱国运动正风起云涌，十月革命的炮声已将马克思、列宁主义“送”到了中国。新文化运动兴起、五四运动爆发，各种思潮不断萌动，围绕“中国出路在何方”的争论相互冲撞与激荡。

此时，距上海300公里的浙江义乌分水塘村，29岁的陈望道正在柴房里翻译《***宣言》。他忘我工作，有一次竟将墨水误认成糖水，用来蘸粽子吃，还一个劲儿地说“可甜了”。

是的，真理的味道非常甜。

他就是这样每天从早上熬到半夜，用一月余的时间将《***宣言》译完。“翻译《***宣言》需对马克思主义有比较深入的了解，必须精通德文、日文、英文中的一门，还要有很好的汉语基础。”复旦大学教授、陈望道之子陈振新曾说。

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副院长、中央编译局局长柴方国介绍，陈望道译本首次在中国完整译介了《***宣言》的思想内容，充分利用了当时刚在中国知识界流行的现代社会科学语汇，如有产者和无产者、***、劳动阶级等，准确传递了其理论要义；语言表述接近口语，适合大众普及与传播。

1920年8月，陈望道翻译的《***宣言》由上海社会主义研究社出版，第一版印行1000册，甫一面世即售发一空，不久再版。1921年9月，中国***成立后在上海创办人民出版社，再次出版此书。到1926年5月，此书已经印发17版。

中国人民大学荣誉一级教授高放曾在《〈***宣言〉探真》中记载过如下情景：1920年，李大钊在北京大学发起组织了“马克思学说研究会”。进步青年聚集在红楼图书馆或中央公园来今雨轩，埋头攻读《***宣言》等新书，还共同探讨、交流心得。

同时期，李大钊等还引导工人学习《***宣言》。邓子恢、恽代英等相继在多地成立书社，组织青年接受马克思主义思想启蒙。很快，《***宣言》的思想传到全国各地，为无数苦寻中国未来道路的热血志士带来了信仰的光芒，***、***、**等老一辈革命家都从此书中受到了马克思主义的启蒙。

“翻译与介绍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第一道门槛。《***宣言》就像火种一样传播开来，对早期马克思主义者确立共产主义信仰影响至深，为中国***的建立奠定了思想基础。”扬州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张爱武表示。

2.续“薪火”：为翻译经典接续奋斗

百余年来，许多像陈望道一样执着追求真理的中国***人为《***宣言》翻译而接续奋斗，让经典的光芒更为璀璨。

中央编译局马克思主义传播史展览馆，不少珍贵史料陈列其间。沿走廊向前走，墙壁上张贴的一份《上海华兴书局书目》引人注目。1929年，在***反动派大肆进行“文化围剿”的艰苦条件下，中国***秘密创办华兴书局，翻译出版了许多马列主义经典著作。1930年，由华岗翻译的《***宣言》便在此出版。随后，1938年成仿吾、徐冰译本，1943年博古校译本，1947年乔冠华校译本以及由谢唯真译校、1949年在莫斯科外国文书籍出版局出版的《***宣言》“百周年纪念版”等相继问世。

“我们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工作者，我们的经典著作编译工作者，任重道远，要拼命向前啊！”无产阶级革命家、教育家成仿吾在回忆五译《***宣言》的经历时发出感慨。自1929年在欧洲第一次完成《***宣言》译稿后，成仿吾又于1938年、1945年、1952年、1975年四次对《***宣言》进行翻译与修订，因为革命形势严峻，第一次与第三次的译稿都在颠沛流离中不知所终。

成仿吾五译《***宣言》，是中国***人坚守信仰的生动例证；中央编译局系统推出的译著，则反映出严谨求实、精益求精的编译精神。

中央编译局成立后，多次重新校订出版《***宣言》。在与记者交流中，柴方国特别提及1964年版本。是年，中央编译局对《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版第4卷中的《***宣言》译文进行全面修订，出版了单行本。他举了两个典型例子：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版第4卷译文：共产主义并不剥夺任何人占有社会产品的机会，它只剥夺利用这种占有去奴役他人劳动的机会。1964年译本改为：共产主义并不剥夺任何人占有社会产品的权力，它只剥夺利用这种占有去奴役他人劳动的权力。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版第4卷译文：代替那存在着各种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一个以各个人自由发展为一切人自由发展的条件的联合体。1964年译本改为：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

“这个译本具有标志性意义，编译术语概念更加准确，语言表述更为严谨。”柴方国介绍。

此后，中央编译局又分别在1978年、1995年、2009年对《***宣言》进行数次修订，2014年、2018年还编译出版了文库版、纪念版，吸收国内外最新研究成果，提高译文质量、增强译文可读性。

“充分尊重原著、正确理解原著、忠实表达原著是几代译者始终遵循的基本原则。”柴方国说，《***宣言》在中国的百年编译传播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一个缩影。它见证了中国***人对待马克思主义的坚定立场和科学精神，反映了编译者为传播真理不懈奋斗的赤诚之心和历史贡献。

3.“接力跑”：心有所信，方能行远

下课铃声清脆而急促，复旦大学数学科学学院直博生张晓菲匆匆奔往国福路51号陈望道故居。作为复旦大学“星火”党员志愿服务队讲解员，谈及在故居讲解《***宣言》的经历，她激情洋溢：心有所信，方能行远。年轻人坚定理想信念，才能让马克思主义焕发新的生命力。

从1920年到2021年，百余年时光流转，新一代青年肩负起时代重任：在抗疫战场上，在扶贫第一线，在突破“卡脖子”困境的科技赛道上，都有青春的色彩在涌动。“新时代青年身处波澜壮阔的社会实践中，需要坚定意志、勇往直前。《***宣言》所阐释的理想信念、人民立场、科学精神等，可为青年提供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思想武器。”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督学、教授洪向华表示。

中国农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青年教师张亚东认为，教师要当好“传道者”的角色，“聚焦青年的关注点和困惑点，将马克思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和方**融入教学中，回应热点、讲透难点、化解疑点”。

“不少高校在探索思政课的教学体系、方式方法改进上取得成效。进一步拓展新媒体、音视频等创新传播方式，让学生接受知识更为通畅、便捷。”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教授郑云天说。

从《***宣言》中汲取精神滋养，有益于青年增强理论认知、情感认同、行动自觉。洪向华表示，当今青年面临纷繁复杂的价值选择与利益诱惑，要当好马克思主义的“接力者”，才能在时代浪潮中实现个人价值，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征程供给充沛力量。

（本报记者 李晓，学术指导：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副院长、中央编译局局长柴方国）

《***宣言》：中国红色经典第一书

　　2012年11月29日，***总书记在参观《复兴之路》展览时，讲述过这样一个故事：一天，一个小伙子在家里奋笔疾书，妈妈在外面喊着说：“你吃粽子要加红糖水，吃了吗？”他说：“吃了吃了，甜极了。”结果老太太进门一看，这个小伙子埋头写书，嘴上全是黑墨水。结果吃错了，他旁边一碗红糖水，他没喝，把那个墨水给喝了。但是他浑然不觉啊，还说，“可甜了可甜了”。这人是谁呢？就是陈望道，他当时在浙江义乌的家里，就是写这本书（翻译《***宣言》——编者注）。于是由此就说了一句话：真理的味道非常甜。

　　陈望道首译的《***宣言》中文本伴随着中国先进知识分子的成长，伴随着中国***的诞生和壮大，伴随着中国革命的胜利和发展，畅销百年不衰，几代中国***人深受教育，堪称“中国红色经典第一书”。

　　陈望道译《***宣言》（节选）

　　***，对于无产阶级，究竟站在怎样的地位呢？

　　***，并不是反对别的劳动阶级的党派特别组织。

　　***，并不是离开了无产者全体的利害，还有别的利害的。

　　他们也不是想树立一种自派的主义，去做无产阶级运动的模范。

　　***和别的劳动阶级各党派不同的地方，只是：（一）各国无产阶级在他们国里争斗的时候，***一定脱出一切国家的界限，替无产阶级全体指示共通的利害；（二）劳动阶级对资本阶级的争斗，无论是发达到怎样地步，无论甚么时候，无论甚么地方，***代表无产阶级运动全体底利害。

　　所以***在实际一方面，固然是各国劳动阶级中最进步最果决的一派，也就是能够策进别的一切党派的一派；在理论一方面，也是很能了解劳动运动底进路，情势，以及最后的结果，才能够帮助无产者的大团结。***直接的目的，也和别的一切劳动党一样：（一）纠合无产者团成一个阶级；（二）颠覆有产阶级底权势；（三）无产阶级掌握政权。

陈望道《***宣言》中译本

　　《***宣言》是一本并不太厚的小册子，出自不满30周岁的德国青年马克思、恩格斯之手，1848年2月在伦敦，《***宣言》第一次以德文单行本的形式问世。《***宣言》的问世标志着世界范围的社会主义从空想变成科学，标志着马克思主义的诞生。从此，《***宣言》被世界各国广泛翻译，成为推动世界共产主义运动最重要的理论法宝，成为近现代史上影响最大的政治文献之一。

　　《***宣言》进入中国

　　《***宣言》既然如此重要，而且其作者的大名早在1899年就由西方传教士传入中国，基本观点也差不多同时被介绍到中国，也受到中国各种政治力量的关注甚至传播。但是，20多年过去了，除了一些节译本外，全中国范围内却没有出现一本中文全译本。

　　朱执信是传播马克思主义文章最多、内容最全、影响最大的资产阶级革命家。他早年留学日本，1905年9月起就在同盟会机关报《民报》第2号和第3号上接连发表了两篇《德意志社会革命家小传》，介绍了马克思、恩格斯的生平状况及其主要历史功绩，并且简要归纳了《***宣言》的基本内容。

　　中国的无政府主义者刘师培在宣传无政府主义的同时，也宣传过马克思主义，最早将《***宣言》部分章节翻译成中文。1908年1月，他创办的《天义报》15卷刊载了留日学生署名民鸣翻译的恩格斯为1888年英文版《***宣言》写的序言全文。随后几期又陆续刊载了民鸣译的《***宣言》第一章《绅士与平民》，即《资产者与无产者》。此外，还有刘师培用申叔署名而写的《***宣言序》，这也是中国人第一次为《***宣言》所作的译序。

　　1919年4月，陈独秀、李大钊共同创办的《每周评论》，在第16号“专著”栏目内，刊登了成舍我（署名舍）翻译的《***宣言》第二章“无产者和***人”的最后几段文字，以及十条纲领全文。编者在译文前加了按语，称“这个宣言是马克思最先最重大的意见”。

　　1919年9月、11月出版的《新青年》杂志第6卷第5、6号上，李大钊发表了《我的马克思主义观》一文。这是我国第一次比较系统完整地介绍马克思主义的文章，文中节译了《***宣言》的第一章“资产者与无产者”，并论述了《***宣言》的重要理论。

　　陈望道首译《***宣言》

　　在近代中国，最早打算将《***宣言》全部译成中文的，是《星期评论》的戴季陶。热衷于社会主义研究的戴季陶，打算将《***宣言》译成中文本，但苦于翻译此书太难。这不仅要求译者谙熟马克思主义理论，而且要具有相当高的日、汉语水平。戴季陶在物色合适的翻译者，计划在《星期评论》创刊周年之际进行连载，作为庆典活动的一部分。

　　时任上海《民国日报》主笔的邵力子得知此事，便向戴季陶举荐了陈望道，认定“能翻译此书者，非陈望道莫属”。因为陈望道在日本留学期间就受社会主义思潮的影响，对马克思主义有着浓厚的兴趣且有一定的研究。回国后，陈望道常为《民国日报》和《觉悟》副刊撰稿，文学修养非常高。更难得的是，陈望道不仅日语水平高，英语也很出色。邵力子深知陈望道功底不凡，不仅能完成此重任，而且是担此重任的不二人选。

　　恰在此时，为躲避北洋军警迫害的陈独秀已经从北京到达上海，在走访《星期评论》时得知此事，不仅十分赞成，而且立即通过李大钊从北京大学“亢慕义斋”借出《***宣言》英译本，戴季陶也提供了刊有《***宣言》全文的日文《社会主义研究》杂志，供陈望道对照翻译。

　　经过一个月的商量和准备，1920年3月底，邵力子接受戴季陶的委托，向正在浙江一师坚持斗争的陈望道发出了邀请信。陈望道接信后欣然允诺，立即收拾行囊离开杭州，返回自己的老家——浙江义乌分水塘村。

　　为了保密，也为避免乡亲的打扰，陈望道躲在老宅中的一间放柴草的屋子里，夜以继日地秘密从事《***宣言》的翻译工作。陈望道深知这篇约稿的分量，经过一个月日日夜夜的不懈努力，费了比平常译书几倍的功夫，终于将这本经典著作译成了中文。

　　按照约定，4月下旬陈望道带着完成的译稿来到上海，进入《星期评论》社担任编辑。他将《***宣言》译文稿连同日译、英译本一起交给了戴季陶安排连载。为慎重起见，戴季陶请理论和外语水平都很高的李汉俊对照校阅。然而6月初，《星期评论》周刊遭到查禁，戴季陶也离开了上海。如此，不仅连载《***宣言》的计划落空，而且陈望道的工作和生计都成问题。原本十分美好的计划，陷入停顿的状态。

中央人民政府任命陈望道为复旦大学校长的通知书

　　中国***上海发起组助力《***宣言》出版

　　要成就伟大的事业，必须有坚韧不拔的毅力。困境中的陈望道想到了正在组织马克思主义研究会的陈独秀。6月27日夜，困境中的陈望道将书稿拿给了俞秀松，让他送给陈独秀校对并想想办法。陈望道知道，此时的俞秀松正追随陈独秀建党，已经成立了中国***的第一个组织“社会***”，简称社会党，两人往来频繁。次日上午，俞秀松带着书稿赶到老渔阳里2号陈独秀寓所，亲手交给了陈独秀。

　　正在筹建党组织的陈独秀明白《***宣言》书稿的价值。为早日将这部经典著作出版面世，指导建党，陈独秀再次进行了校对，也请熟悉俄文的杨明斋进行校对，并于7月19日在陈独秀寓所召开的“上海革命局”成立会上，向正在上海推动中国建党的俄共（布）代表维经斯基提出。维经斯基闻讯极为重视，立即决定提供2000元出版经费，成立社会主义研究社，出版10本社会主义小丛书。

　　《***宣言》的出版终于柳暗花明。陈独秀等人在法租界辣斐德路成裕里（今复兴中路221弄）12号租了一间房子，建立了一家名为“又新印刷所”的小型印刷厂，以上海社会主义研究社名义首次印刷了1000册《***宣言》中文全译本。8月，《***宣言》作为社会主义研究小丛书正式出版发行，这也是中国***早期组织开办的第一家印刷厂。

　　首版本的封面上印有马克思半身坐像，采用了水红底色，但由于匆忙，将《***宣言》错排成《共党产宣言》。首版开本为小32开，全书竖排右翻，用三号铅字刊印，共56页。首版本的售价大洋一角，印数1000册，很快售罄。同年9月，经校勘首版印刷时排版的个别错字后，又印刷出版了再版本。为有别于初版本，再版本改为蓝色封面，印数也是1000册，同样一售而空。

　　为扩大《***宣言》的影响，陈望道还与马克思主义研究会的其他成员一起，在1921年元旦，到大街上分发印有宣传共产主义口号的贺年片，而这些口号都摘自《***宣言》。此书很快就成为中国先进知识分子学习马克思主义的启蒙教材。由于需求量大，《***宣言》首译本此后多次被平民书社、国光书店、春江书店和长江书店等多家书店再版，仅平民书社至1926年5月就刊印了17个版次。

　　同样因为需求量大，《***宣言》也出现了多个版本。从陈望道首译到新中国成立前，共有四个由**党员翻译的《***宣言》版本，它们分别是1930年华岗根据英文版的译本、1938年成仿吾、徐冰根据德文版的合译本、1943年博古根据俄文版的译本以及1949年谢唯真根据1848年德文原版译苏联外国文书籍出版局出版的莫斯科“百周年纪念版”。

　　“中国红色经典第一书”

　　《***宣言》的翻译出版，对建党前期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对中国早期共产主义者的成长，对中国***的创立，对推动共产主义运动在中国的蓬勃发展，都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许许多多的中国先进知识分子由此而觉悟，并带领广大劳苦大众走上革命道路。

　　***深情回忆，在自己朝着马克思主义方向转变的过程中，有三本书特别深刻印在了心中，建立起对马克思主义信仰。这三本书是：陈望道翻译的《***宣言》，考茨基著、李季翻译的《阶级斗争》以及柯卡普著、恽代英翻译的《社会主义史》。

　　在抗战相持阶段的1939年底，***又对自己身边的同志说：“《宣言》，我看了不下一百多遍，遇到问题，我就翻阅《宣言》，有时只阅读一两段，有时全篇都读，每阅读一次，我都有新的启发。”

　　历经百年风雨，《***宣言》初版本存世数量极少。至今全国仅发现12本，均藏于国家有关单位。它们分别是国家博物馆、国家图书馆、北京市文物局、陕西延安革命纪念馆、东营市历史博物馆、上海图书馆、上海市档案馆、上海**一大会址纪念馆、上海鲁迅纪念馆、上海社会科学院图书馆、浙江上虞区档案馆、浙江温州图书馆。如今，这些《***宣言》初版本都成为镇馆之宝。

　　《***宣言》首个中文全译本的出版发行，不仅是马克思主义传播史的重要里程碑，也是中国近现代出版史上的重大壮举。以《***宣言》首个中文全译本的出版发行为标志，马克思主义不仅深刻改变了世界，也深刻地改变了中国。

　　（作者徐光寿，系上海市**党史学会副会长、上海立信会计金融学院教授）

　　【民建北京市委会昌平区工委文教支部】

　　民建北京市委会昌平区工委文教支部成立于2009年，支部现有会员32人，主要由经济界人士组成。其中，区政协委员4人、市劳动模范1人。现任主委为北京金葵花便民商业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刘郁。

　　在支部12年的发展历程中，支部全体会员始终深入学习贯彻***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进一步提高建言献策水平，支部制定学习交流制度，第一时间召开座谈会，学习传达全国两会、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等重要会议精神。会员们不断提高政治站位，努力用政治眼光观察和分析经济社会问题，充分发挥经济界别优势，以高度的责任感将所学、所思、所获运用到参政议政和建言献策中，为地区经济发展建真言、献良策、办实事，在参政议政、民主监督、社会服务、自身建设等方面做出了积极贡献和优异成绩。会员撰写的《关于昌平区营造公平公正营商环境 促进中小企业健康发展的建议》《昌平区“两区”建设及“两谷一园”发展》等提案和建议被采纳。支部工作曾荣获民建中央授予的“扶贫脱贫攻坚奖”，民建北京市委会授予的“先进基层组织奖”。

支部在**南口特支纪念馆开展党史学习教育

　　支部副主委赵 妍：

　　怀着对共产主义无限的敬仰之情，我翻开并阅读了《***宣言》这本书，《***宣言》这本书实际上是马克思和恩格斯为共产主义者同盟起草的纲领。

　　《***宣言》给我的感觉首先是全面、具体且深刻，它详尽阐述了资本主义制度的发展历史及存在的问题，深刻剖析其产生的原因，接着告诉我们，资产阶级完成了他们的历史使命，接下来更美好的世界，应在无产阶级领导的社会主义制度下才能更好地发展。

　　支部会员印亚璇：

　　《***宣言》是科学共产主义的第一个纲领性文件，它完整、系统、严密的阐述了马克思主义的主要思想和世界观，特别是阶级斗争学说，揭示了资本主义社会的内在矛盾和发展规律，论证了资本主义灭亡和社会主义胜利的必然性。

　　我何其有幸能够生长在中国***领导下新中国的这片土地上，国家的富强昌盛是我们有目共睹的。我将坚定不移永远跟党走，用实际行动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事业增砖添瓦。

　　支部会员罗 娅：

　　《***宣言》的历史地位和现实意义是无与伦比的，它是人类思想发展史上的丰碑，是社会主义运动的科学指南。

　　作为一名在中国***领导下成长起来的***派人士，我为中国人民有一个坚强的党中央而感到自豪。我们取得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重大成果，充分展示了中国***领导和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显著优势。近日来，阿富汗的战争局势触目惊心，也让我更加感受到生活在和平环境下的幸福。

　　支部会员艾 佳：

　　2021年是中国***成立100周年，《***宣言》是中国***重要的思想理论基石，以其深邃的思想，对人类文明进程产生了深远影响。百年来，中国***高举马克思主义的旗帜，带领中华民族实现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

　　***派成员应深刻领会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系列成果，特别是最新成果——***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履行好参政党职能提供理论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