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糖回潮了怎么办
米花糖回潮后的解决办法
米花糖回潮后可将其放置在微波炉中高火加热一分钟,即可重新恢复其酥脆口感。冰箱冷藏也可达到相同的效果,米花糖放置在盘子中,上方覆盖一层纸巾,放入冰箱冷藏即可。也可将其使用吹分机吹干,也能使其重新恢复酥脆。
上海人吃了四十多年的爆米花,绽放的是什么
秋风吹起的时候,小区门口经常会出现一个爆米花的小摊。说是小摊,其实就是一个极简约的人机组合:黑瘦的老人大约六十来岁,两根Y形的铁枝托架着葫芦状的铸铁罐,铁罐下面是一个小小的炭炉,旁边再有一个小小的鼓风机与炭炉连接,这就是爆米花的核心设备了。还有一个铁丝、胶皮与白布混编的袋状物慵懒地躺在边上。最后是辆小三轮车,老人的运输兼交通工具。
一直认为爆米花是个神奇的过程:大米或者玉米粒儿在密封的铁罐里被烘烤,铁罐在转动,热量在发散,温度不断上升,气压逐渐加大……米粒们无法呼吸,无处逃遁,无可奈何,直到铁罐在某个瞬间被突然打开时呼啸而出。那一刹那是彻底的放松、爆裂或升华——生命在饱受煎熬之后,终于会涅槃成为一朵神奇的花儿。
我对这个过程貌似熟稔,那几乎是农村孩子的童年里最具科普意义和观赏价值的食品加工过程了。
隆冬季节,北方农村开始进入冬闲,村里便有来爆米花的。进了腊月会更多,因为那时开始筹备过年了。招徕生意的最佳广告是铁罐打开那一瞬间的“嘭”地一声巨响,白色的水汽腾起,很快又散尽,香甜的气息开始弥漫,金灿灿的爆米花已经盛开在网状的袋子里。有少数米花或者最终没变成米花的玉米粒飞到袋外,便有孩子争抢,忙不迭地塞进嘴里。那上面沾着糖精,香且甜,于是急急地开始奔走相告。
这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记忆,犹在昨日。小区门口的爆米花摊也从胶东农村搬到上海都市,但在主要设备上似乎没有质的飞跃。用木炭加热算是一个变化,微型鼓风机算是小型风箱的改良版,配方则不再使用糖精了。那时的爆米花只用糖精,白糖应该是极度奢侈的。糖精装在极小的方型纸包里,摸上去悉悉窣窣,硬硬的,目测是大约有二三十粒的冰晶状,和玉米粒儿一起倒进铁罐就行。
那时的爆米花生意其实只赚一点点微薄的加工费,或者还能赚些用不完的柴禾。尽管如此,母亲们往往不舍。常有小孩子在地上打滚,吵着要吃,众人面前的母亲又是犹豫,又是尴尬,又是恼火。玉米和柴禾倒是现成的,但糖精和加工费却是要花钱的,最关键的是距离过年还早,爆米花断然是放不到那时候的。临了还得再爆,又要费钱。众人都劝,也实在拗不过,这才掀开罩衣从棉袄口袋里数出一毛钱,狠狠地杵给已经破涕而笑的孩子:就知道吃,撑死你!
但那小吃货是从不担心会被撑死的。攥着一角的毛票一溜烟儿奔回家,旋即用小瓢舀了玉米粒,提着装满硬实柴禾的小筐,头顶沾着草叶,腮帮带着哭后的污痕飞奔而来。
爆米花是那个时代的顶级零食,原因在于它与瓜子、花生、水果糖之类有更高的性价比。那时的除夕夜有几乎覆盖全村范围的拉练式拜年,男人可以敬烟茶,孩子则需要零食打赏,与西方万圣节“不给糖就捣蛋”的习俗有那么一点儿类似。但糖果不舍得多买,爆米花才是物美价廉的首选。孩子们并不嫌弃,拜年过程中常有贪心的孩子中途飞奔回家,掏空被爆米花塞到鼓胀的口袋,然后继续。会过日子的母亲把握住大好时机,早早就给孩子备好布袋,收集到的爆米花会慢慢吃到正月十五。
爆米花其实不宜久放,时间稍长便会受潮变得软韧,大大影响口感,但孩子们不在乎。那时的孩子就像仓鼠,热衷于不停地收集食物,仿佛为一个不知道会不会来的饥馑岁月未雨绸缪。
小区门口的爆米花生意清淡,小摊边上是香樟、桂树还有枝叶婆娑的加那利海枣树。车辆、行人来来往往,但很少有人停留。这是个正在追求生活品质的城市,作为食品,接近原始状态的爆米花显然已经不再属于都市,它的出现更多只是给人带来某种怀旧的闪念罢了。
不过,摊主人似乎是有所准备的。连着爆完两罐后,就把膨化的米花倾倒在三轮车上一个白铁的方盘里,洒上黑芝麻、炒熟的花生米,再倒入黏稠的应是糖浆一类的液体,慢慢搅拌、压实。稍作冷却后,用一把钝刀横七竖八划成条块,爆米花这时已经变成条状的米花糖了,似乎已接近预包装食品。唯一不同的这是纯手工制作,甚至还带着烘烤的温暖呢。淡淡的香甜开始缓缓流淌,在这个城市傍晚由繁华组成的流质里,乡愁般柔软而且执着。
大约一刻钟后,小摊迎来第一笔生意。一对情侣模样的打工青年买了一小袋,各执一块,边吃边偎依着慢慢走。爆米花转化为米花糖后的吃法文雅多了,我们当初是将爆米花大把大把地往嘴里塞,边塞边嚼,塞到腮帮鼓出素囊状的凸起。其实那时的味道肯定不如这老人的现场制作,但老人的产品肯定不如电影院出售的那种,装在漂亮的纸盒里,还有洋气的名字。可能是加工工艺存在差异,玉米粒儿把花开得奔放,开得彻底,甚至花瓣儿还都粘连着呢。拈起两三颗,香甜软糯,入口即化。
还见过一种真空包装的爆米花半成品,放在微波炉加热,纸袋就会迅速膨胀,玉米粒在里面噼里啪啦地爆开。只需两三分钟,所有的颗粒都已完成形态的升华,变成一朵奶香四溢的花儿。
不过,那时爆米花最大的乐趣并不仅限于吃,其实还有看。尤其在腊月的年前,一堆等着过年的男孩和女孩围着火炉,拥挤,嬉戏,兴奋得天黑都不舍得回家,痴迷地看那个乌黑的铁罐在红红的炉火上不停地转。直到那个爆米花的极神武地提起铁罐,把出口那一头塞进网袋,用一截铁管插进罐头上突出的机关,用力一扳,“嘭”的一声巨响,白雾弥漫。许多手捂耳朵的小脑袋或许都会有一个疑问:玉米粒为什么“嘭”地一声就开花了呢?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我所在的公司有多家下属食品店,每到春节前夕最忙碌的时候,科室里成员便统一去店里帮忙。店里的老师傅担心我们越帮越忙,于是派我一个轻松有趣的活——竟然是爆米花儿。记得在店外沿街,玉米粒被锡纸紧紧实实地包裹在一个盘状物里,还有一个铁丝绞成的手柄。我的工作就是拿着手柄把密封的锡纸盘放在火炉上烤,看着锡纸包慢慢地膨胀,包裹里的玉米粒儿开始燥动,噼里啪啦地响起来。店里的老师傅不放心,时不时转头来看,见我均匀地晃动锡盘,极熟练并自信状,不由地点头微笑了。
父母们都在店里选购年货,孩子们多在街边围观我的工作。多年前的观察与思考助长了我的自信,我仿佛已经弄通爆米花中的原理,而且我享受那些孩子惊奇包括羡慕的眼神。我小心地晃动手柄,让包裹中的玉米粒受热均匀。当锡纸包慢慢地鼓成半个球形,里面爆裂的声音稀疏时,我便知道,我的爆米花儿成了!
然而,当年没孩子问我。我那时想说:无论是大米粒儿,还是玉米粒儿,经过高温、高压的炼狱后,总能在禁锢被打破的一刹那,呐喊着,呼啸着,簇拥着,开出生命最灿烂的花朵来。
现在,我想说的是,人生似乎大抵也是这样。
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栏目主编:伍斌 文字编辑:伍斌
珙县人,你还记得20年前的春节吗?感动很多人
珙县人,
不知道现在你
还记不记得这一首童谣
红萝卜,蜜蜜(mī)甜
盼斗盼斗要过年!
一首童谣
仿若回到20年前
20年前的你几岁?
20年前的珙县怎么过春节?
年 货
丰厚的年货,满心的喜悦
也许是如今的选择太多,商场、大超市的商品琳琅满目,我们想要的都能买到,反而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以致于大家都厌倦了,每年过年都是买那几样,没意思。
得到太容易,所以不珍惜。
从前的珙县,接近过年,每家每户都背着背篓、提着竹篮去赶场,那场面人山人海。那时候的小孩子最喜欢跟着大人撵路,说不定能够“扭斗”大人买点粑粑吃。
但是那时候穷,没有那么多钱,不像现在一样想买啥子就买买买...。买年货的每一笔开销都要精打细算,就算称一斤糖都要无数次讲价。
过年厨房里要用的柴米油盐酱醋茶,样样都要买好,为迎接新的一年,啥子都不能缺。招待客人用的瓜子花生胡豆和糖都要买够,不然屋里来人显得小气。
那时候还吃自家做的米花糖,放进罐罐里免得受潮。门口的春联大多也是手写的,买了红纸和笔墨回来,请家里或者村里的老人写,用浆糊贴上,喜气洋洋。
穿 新 衣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为什么越长大越感觉不到年味了,因为再也找不回过年穿新衣服的喜悦了。因为一年到头都可以穿到新衣服,从前是衣服短了、烂了才去买,现在是衣服穿过一年过时了,立马就去街上买。
现在衣服只有价格之分,没有新旧之别了。
从前的珙县,人们是最喜春节的,一年日晒雨淋下来,就看这几天好好耍一下。不管大人小孩都要置办新衣。年前早早地就去买好,放在柜子里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终于等到大年初一的那天,早早地醒来...
“穿新衣服咯”!
换上新衣,珙县人以最好的姿态、最美的心情迎接新的开始。
走 人 户
在这里给您拜年了!
对于已经工作了的人而言,说到过年走人户就是一脸的疲惫,好不容易放个假,还要大包小包东奔西跑,太累人了。
不仅如此,没对象没结婚的还要面临七大姑八大姨的“拷问”。
回想小时候,我们明明那么喜欢走人户的呀。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就变了呢?
带上一瓶酒、一封糖、一块腊肉就可以去走个人户了。小孩子跟着大人去走人户是最幸福的,因为有两样最期待:好吃的和压岁红包!
虽然吃的饭还是传统的九大碗,但那时候可不是经常都能吃到的,孩子们可以不吃饭,光是吃菜和零食都可以吃个撑!压岁红包也不大,但足够开心好几天。
放火 炮
爆炸绽放的是新春的希望
若是说到最遗憾的事就是随着高楼拔起,为了安全和保护环境,珙县县部分地方禁止燃放烟花爆竹。
不过我相信,你们一定还存有曾经只要到过年,家家户户都在门前放鞭炮的场景吧?
现在的年味与当时比起来,确实淡了。而那些沉淀在心里的期待和喜悦也再没有刹那迸发而出的契机。
还记得珙县以前的大街小巷,除夕、初一响起此起彼伏的鞭炮声,还记得娃儿些一人一根小烟花映着红彤彤的笑脸。男娃儿玩擦炮、鱼雷炮、冲天炮,女娃儿耍小根烟花、地转转...
火炮放完了,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把气球,五颜六色的,每人发一个开始鼓起腮帮子比赛吹气球,最先吹爆的人总让人惊叹。
年 夜 饭
回家团圆,一桌吃饭
现在的珙县人怎么过除夕?一桌子的菜依然可以做,但很难凑齐一桌子的人了。
至亲的人都分散各地,老人不愿到城里来,姑姑嫁到外地,舅舅们在外地工作几年没回了...
一个电话、一条微信很容易联系,一桌吃饭的机会却屈指可数了。
最热闹的年夜饭莫过于四代同堂。
老人坐在桌上逗满地撒欢的重孙,儿女们忙着做饭炒菜,孙子孙女把从外地带回的新鲜玩意儿拿出来给大家讲解。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说话提起嗓门大声嚷嚷,娃儿些的欢笑嬉戏声不绝于耳。只等上菜的人一声大喊:“吃饭啦!”
孩子们首先跑到桌子边坐好,忍不住拿起筷子想夹,又被大人制止。
老人们坐在上方,其他人依次坐下,老人们动筷之后才正式开始吃饭,这是礼节。
满满一桌子菜,鸡鸭鱼肉样样有,这可能是那个年代一年中最丰盛的一顿饭了。
看 春 晚
和最爱的人一起看春晚
问一个问题:“你们大年三十还看春晚吗?”
大概很多人都不会了吧。年轻人的娱乐方式多了,可以约会、聚餐、上网、打游戏,年长的人则说:“春晚没以前那么好看了...”
以前的春晚什么样?当年的主持人还是赵忠祥、以前的蔡明还年轻漂亮、以前郭冬临、冯巩、潘长江演的小品让人笑得肚子疼...
珙县那个时候也不是每家都有电视机的,院子里一家人有电视,周围的人都要去占位置。
准备好瓜子、花生、板凳,围坐一起,只等晚八点“中国中央电视台、中国中央电视台、中国中央电视台”!春晚开始了...
写到这里有点心酸,记得以前我也是每年都要看春晚的那类人,现在...。
对我来说,春晚不只是春晚,而是迎接新年的一种仪式,而是纪念曾经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一份回忆。
午夜,熟悉的《难忘今宵》再次响起:“难忘今宵~难忘今宵~无论天涯与海角...”
新年终于到来,关了电视,进入梦乡罢。
20 年
再过20年,我们还相会
20年前的珙县春节到底什么样?我也不清楚,经历得太少,年龄也不够大,没能见证这一切是如何悄悄发生着变化。
有一次一个微友的留言深深触动了我:“我们现在有了充电5分钟的手机,却再也找不到通话2小时的人了。”
到底我们创造了时代,还是时代改变了我们?我们不爱过年了,因为年味儿无处可寻。其实不是这些形式没有了,而是心里的年味儿没有了。
买一堆年货回家,不管你爱不爱吃,都是为了哄家里的老人小孩开心;走一趟人户,不管路程有多远,都是你对长辈的孝敬与关爱;回家和至亲至爱团圆吧...
但愿20年后,
你仍然记得这一刻,
2020年春节,阖家欢乐!
动动手指
让更多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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